得厉害……”
袁朗知道吴哲在训练中为了准确操作,很多都是脱掉手套,或者戴着很薄的手套进行的,所以手上的冻疮比别人都重。袁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里面窜出浓郁的酒香,袁朗把酒倒在手上,用打火机点燃,迅速吹灭,然后搓揉吴哲的手指,嘴里叨咕:“先凑合一下,回去我那儿有泡了花椒和生姜的专门治冻疮的药酒。”
吴哲低头看自己的手捏着袁朗粗糙的手中,眼角能看到袁朗心无旁骛的按摩着他的手指,心中涌现出一样的温暖,想起袁朗在那个草长莺飞的春日阳光下趴在草地上和他们说:“以后要常相守了,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
“常相守啊……”吴哲忽然想起自己在网络上看到过的几句诗:“有一种满足,常相守,誓不离。有一种平凡,红颜在,无所求。有一种幸福,同甘苦,共享乐。”
袁朗抬头看他:“自己跟那儿嘀咕什么呢?”
吴哲摇摇头,疲倦的闭上眼,整个人靠进袁朗怀里:“一首诗网上看到的诗而已!困了,睡会儿!”过了一会儿,吴哲忽然说:“队长,这首诗让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句其实是:有一种爱情,苦等待,难结果。”也许这种用性命相依托的感情,才是最长久的,才能实现真正的常相守。
吴哲进入梦乡前,清晰的听到袁朗轻轻叨咕着“苦等待,难结果……”
高城没等到袁朗的电话,却等到了许三多的电话,许三多几乎是事无巨细的重复着一个多月的趣事,有了保密意识的许三多没有涉及他们的训练内容,高城听了一会儿,问:“你们队长呢?”
“在啊!”许三多忽然提高声音:“队长,我们连长找你!”
高城愣在这边,许三多这反映……
正巧路过的袁朗嘴角抽抽,自己不就是去炊事班偷了根黄瓜吃嘛,早知道就从炊事班后窗跳进去了,袁朗几乎想给自己一下,让你嘴馋!可是这电话不接不成,许三多都这么大声的喊了!
袁朗拿起电话,干笑:“高副营长啊!”
“那啥,那个不是我……”高城想解释一下不是他叫他来着,而是只问候了一句。
袁朗被他的话都笑了:“什么不是你?难道你不是高城?”
“啊?不是,我是说……”高城皱皱眉,表情垮塌:“算了!”想了一下说:“回来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袁朗歪歪头:“高副营长是有事儿?”
“也不是!就是,就是挺长时间没一起喝酒了!”高城临时找了个借口。
袁朗挠挠头,开口想拒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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