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一切却刚开始。齐桓的手轻轻的摸着裤腿上心爱的军刀,无论结果如何,他只是希望队长过得好,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愿望。
袁朗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过了,无论高城能不能想起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那么久,现在的结果已经是既定事实,如果要打破这个事实,那就要伤害太多太多的人,袁朗不打算破坏高城的家庭,更不要说那个家庭里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环视坐在飞机上的小地瓜,个个目光呆滞,心事重重。袁朗告诉自己,我们抛家舍业,将希望背负在肩上,将理想打碎重组,经过枪林弹雨的洗礼,经过拆骨剥皮的疼痛,经过抛心挖肺的忍耐,最终目的就是直接或者间接的保护祖国的大好河山和我们身后那些温馨的小家庭,如果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而破坏了高城的家庭,那首先自己将无法谅解自己。所以,无论高城的儿子叫什么,那都无法改变他是高城和温雪儿子的事实,都无法改变那是一个需要自己和同袍们用血泪守护的很多人无法企及的幸福。
窗外,胡杨终于脱力,倒在跑道上。袁朗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两个勒令一直关注胡杨的小地瓜跑过去将胡杨扶回宿舍。
袁朗所不知道的是,他所谓守护的高城的幸福,已经风雨飘摇。
温雪怀孕六个月开始,因为胎位不正,压到了坐骨神经,只要站着,一条腿就酸疼的用不上力,只好请了假到将军楼常住,高城知道后也没说什么,不过只要营里没事儿,每个周末他都会回将军楼照顾温雪。正是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温雪终于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观察高城,然后她悲哀的注意到,高城的确想起了很多事,虽然他不说,虽然他对她比从前还好,虽然他对她可以说是千依百顺,可是,高城从来都不和她睡一张床,一直住在从前是高圳房间,现在布置成书房里的一张小床上,甚至在她洗澡时都是舒玉陪伴,高城从来没正眼看过她的身体,包括肚子,甚至没有摸过一次她的肚子,这不正常,这不是一个喜悦的等待麟儿降临的准爸爸该有的情绪。
温雪一直紧紧的绷着一根弦,终于在怀孕八个月的一天晚上她睡不着想去书房找本书的时候,这根弦彻底绷断了。她走到书房门口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书房门并没有关严,露着一条小小的缝隙,里面隐隐有灯光透出,说明高城还没睡,于是温雪轻轻推开了门,却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高城背对门侧卧在小床上,上身光着,腰部以下搭着一条绒毯,绒毯下有节奏的一动一动,头稍稍扬起,发出粗重的压抑的喘息,然后忽然低低的叫了一声“袁朗……”声音满足而幸福,然后重重的倒在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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