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吕布的承诺虽有些不伦不类,却因为两人身处乱世变得难能可贵起来。
修远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早就云山雾绕,随着吕布的动作胡乱响应,他既不会武功,又早失了佛法,哪里还能听清吕布说了些什么,可不管吕布说了什么,他都不管不顾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情到深处甚至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吕布身上,纤长的手指还无意识的在吕布身上各处漫无目的的摩梭着。
吕布体内刚刚压下的灼热又隐约有些抬头的先兆,他却并不再放纵,只是安静的端坐着,任由修远搓捏:“清河,你太累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等我们安定下来,机会多的事,切不可图一时之快劳损了根基。”
吕布声线低沉,稳重而温柔,修远心神一震很快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他把手臂环在吕布腰间,整个人乖顺的窝进吕布怀里,清凉的夜风从他俊秀的侧脸上掠过,柔韧的碎发借着风力滑进吕布颈间,和吕布耳际的鬓发合在一处,缠绵至极。
“奉先,你本是朝廷亲册的温侯,仪比三司,面见天子而不跪,此番变故却只得沦落为草寇,不知日后有何打算?想不想重回洛阳?”
修远之所以这么问,当然是有私心的,在他所熟知的三国历史里。洛阳很快就要成为战乱的源头,现下吕布根基未稳,贸然搅和其中断然得不了什么好处。
吕布拿宽大的手掌轻轻按了按修远光亮的发顶,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高低起伏的情绪来:“素来乱世之中都是成王败寇,义父既已被杀,我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洛阳做什么劳什子的温侯,我虽想与你一道农耕鱼牧,却也不愿辜负了这些誓死追随你我的西凉军士们。”
修远闻言顿时放下心来,就连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轻快:“这倒不是什么难事,眼下各路群雄都盯着洛阳,我只是怕你一时冲动,贸然回去会吃亏,若是举兵西凉,有众多西凉兵士相随占个一城半池不是难事。只是西凉地势偏远,生活难免要清苦些。更何况我们手下虽还剩精兵过万,却并无军师随帐,等到郭奉孝计定辽东,你素有勇名,曹孟德必会举兵西凉,到时候我们便避无可避了。”
“郭奉孝是谁?”吕布听得是一知半解,曹孟德自己是见过几次的,只是这郭奉孝又是何人?
修远被问得一愣,正不知要如何解释的时候,于吉小正太软糯的声音毫无预兆的插。了进来:“先生虽可预知天机,却不可太过,正所谓天威难测,长此以往,难保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先生既打定主意要远遁西凉,何不借道匈奴也好顺路收服些勇武的藩将回来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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