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让修远心里一阵抽痛,对他而言修仙也好轮回也罢,无疑是全然陌生的,此时此刻,吕奉先不再是那个勇武冠绝天下的温侯,这一问他不过是一个时刻把自己的发小放在心尖厮磨的平凡男人罢了。即使是在这样的战乱和逆境之中,他也极力想要保护自己的唯一,那份爱和喜欢甚至不用宣诸于口,就这样每分每秒都如同细流一般围绕在修远身边,绵延不绝,温暖而又坚定。
修远眼眶微热,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下去,只是紧紧搂着吕布精实有力的腰肢摇头。吕布终于不忍心再问,顺势轻柔的把修远圈得更近了些,修远精致的侧脸贴在吕布熨烫的心口,听着强健有力的心音,仰头对着吕布轻轻一笑,小声呢喃:“奉先不必担忧,我早就把从通天教主那里得到的金丹给你服下,只要有心,武道亦可通神,到时候你便是天道,又有何人能阻得了你我?我虽不懂道家法门,通天教主的大名却还是知道些的。身为道家三清之一,他送出的金丹岂会是寻常物件?”
吕布闻言顿时想起他胸口莫名消失的伤口,下意识的捂了捂左胸,郑重的点了点:“修远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定会护你周全不叫你再受丝毫委屈。”
修远比谁都清楚在原本的历史里吕布的惨淡结局,此时此刻他却十分矛盾的比谁都更相信,吕布定能给自己在这个乱世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空,纵然三国时代能人辈出,修远死死凝视着吕布黑沉沉的眸子,也莫名生出无穷无尽的勇气和信心来。
修远唇边的笑意慢慢扩大,终于让整张脸都变得生机勃勃,他浅茶色的眼底似有金光浮动,贴着吕布的耳廓小声说道:“奉先吻我,我要确定你是我的。”
修远话音未落,吕布温热的唇舌已经落到修远脸上:“清河已过,谁问君心,只愿君心似我心。你可还记得儿时对我说过的话?其实早在十年前我就是你的了,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吕布的舌尖有力的在修远清润的口腔里翻卷着,极尽全力带出潜伏在两人灵魂深处的热度,修远被吻得迷迷糊糊不辨方位只随着这快乐的巨浪上下游弋,赤兔马不愧是传世名驹,灵性十足,两人成年男人在马背上来回折腾,它依旧纹丝不动。突然一只散发着淡淡萤光的纸鹤落在修远颈侧,吕布刚要伸手取下,修远忙不迭阻止了他。
“这是于吉仙师传信的道术,莫要扰了。”
果然,那纸鹤在修远颈侧低低旋转了一小会儿,就窸窸窣窣的传出于吉甜腻的童音来:“军师和主公若是见到这纸鹤那便是这障眼法的时间已经快到了,要抓紧时间和军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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