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修远弯腰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铜镜捡起来,铜镜入手温润,灵气纯净,丝毫不似方才的黑鸦羽那样充满不详,不由得轻轻咦了一声:“这铜镜你从何处得来?以你微薄的修为,恐怕还修练不出此等出尘的宝物来。”
秦诀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快,却意外的简短:“那面铜镜是师父留给我的,说是危急关头可以保我一命。”
秦诀回答的声音虽然不大,语速却比之前说话要快了许多,看神色也不似作伪,修远拿指尖无意识的摩梭着铜镜边缘,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在佛理中,万事都讲求因果,从这面铜镜上虽然感觉不到涌动的法力,却隐隐约约能察觉到威压,更何况,即便是过程滑稽这面铜镜也确确实实在一定程度上救了秦诀一命,身为修真之人,修远自然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或是偶然,不少世外高人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身为师父为徒弟事先留条后路也实属正常,如此看来,要想方设法多获得些秦诀师父的情报,定然是大有裨益的。”
修远垂着头默默在心里如此这般思量了许久,就察觉到有一件带着热气的披风落在肩上,修远一抬眼,却见吕布正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发呆,扑哧一声当场就笑了出来:“侯爷鹰眼虎目,还真不适合作出这副含情脉脉儿女情长的模样来。”
吕布见修远已经从思考中跳脱出来,像粘乎乎的牛皮糖一样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修远身上:“既然如此那清河喜欢看你家侯爷什么模样?”
修远还来不及答话,周围的一众亲卫已经痞笑着接过了话头去:“军师喜欢的当然是侯爷英勇善战的模样了,要不然,为什么军师每次上战场都要留侯爷这么近呢。”
修远当着不少马贼俘虏的面被当众调侃,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咬牙切齿的恨声道:“你们这些半点规矩都不懂的野小子,都给我滚到帐外跑步去。”
修远话音未落,亲卫队员们就哄笑着三三两两散开警戒去了,反倒是吕布还一本正经的问了句:“清河,莫非你真被这群野小子们说中了心事?”
修远半张着嘴,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错愕的愣了好一会儿才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侯爷说哪里话,还没进漠北就遇到了马贼,我哪里有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