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笑——所以当时的他只一笑置之,并没有把这句话收入自己的情报库里头。
就因为当初这点小小的失误,究竟导致了多少次碰壁,临也自己也记不大清了。
他很少会选择忽略一个难解的问题。但这次他决定坦然地无视。
“……呜…………”
伴随着低声的呢喃,折原临也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殷红的双眸被一片光刺得眨了眨,仍处于泥泞状态的大脑第一个反应是天已经大亮,第二个反应则是被窝很暖。
“…………”
他又眨了几下眼,试图运行自己的大脑,整理一下昨日发生的故事概括。这是为了让模糊的大脑先预热一番,同时也是临也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之一。
——昨天是除夕,白天啥都没干,晚上小静来找我去初诣,没办法只能一起出门,然后在路上打了一架,伤得挺重,被他背回家,擦擦身就睡了。我赢了。
想到这里,临也的脸上露出了意义不明的恍惚笑容,晨练结束后,他从羽绒被中探出手,开始缓慢地起身。每次跟平和岛静雄干完架,自己浑身上下每一片骨头都会咯吱咯吱地跟他闹腾个不停,但今天的他并不在意——应该说“挺开心”会更贴切一些——他双手撑在被单上,微笑着掀开了纯白的被褥,小心翼翼地爬向床边。
忍受着浑身的刺痛,折原临也给自己的双脚套上了拖鞋,之后便拖着小步挪向主人房的卫生间。
他在那里看到了遍体鳞伤的自己,还是忍不住不爽了一下。但一想到对方被自己伤到头破血流的程度,心里又稍稍稳了稳。
“啧啧,可怜了这张脸。”
在镜子前,他伸手摸上自己被打得肿起的右脸,摇着头感叹道。明明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发出了标准自恋狂的宣言,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简直像个旁观者,仿佛这张漂亮的脸蛋并没有长在他的身上。
简单的梳洗完毕后,他又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冲个澡,当然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于是他以同样的慢速度来到了衣柜前,脱下昨晚那件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的紧身衬衫,换上一件宽身的,连纽扣都懒得扣,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比起整理这具沾满灰尘泥巴的身体,显然有更重要的问题。
“……好饿……”
要想从卧室前往厨房,必然会经过某个偌大的厅堂。临也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