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的培养器把她锁得严实,情愿让那张美丽的脸终不见天日,也不愿意把它重新交回到赛尔提的手上。
嘴上老念叨着临也很疯很癫,其实这家伙也就那么回事,真的是半斤八两。
对这种完全一面倒的扭曲爱情,平和岛静雄表示无法理解也懒得去理解。
不过,说到一面倒,自己也没资格说别人就是了。
静雄又一次大力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把头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愣愣地看着白净的天花板。
像是察觉到他矛盾的心情,新罗小声地笑了笑。
“不过,也是托了你的福,近几年临也都不怎么骂我变态了。”
“啊?”
“比起爱上没有头的女性,对男人产生欲求更让他羞耻难堪。”
“………………”
这太过直白的话语让静雄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但他还是很清楚,新罗这是在安慰自己。
“老实说,静雄你真的不必懊恼成这样。那可是‘那个’临也耶,你就安安心心地做你的事,一个月后看他从哪里再蹦出来不就好了。反正线索什么的,应该比较难找。——除非他故意留下些蛛丝马迹。”
“……也是啦……”
静雄粗声粗气地嘀咕着,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对了,赛尔提人呢?”
来了后却没见到旧友那身漆黑的身影。静雄猜想她是去工作了。而新罗的回话也肯定了他的疑问。
“她早上接到个电话就出去工作了哦。早知道你会来,我就让她别去了。”
静雄是赛尔提少得可怜的朋友中的一人,同时也是与她最亲近的。
最初的时候新罗对此颇多怨言,但自从知道静雄喜欢上男人,便不再有任何芥蒂了。除了心理有些变态,新罗基本上算是个完美好男人,他对赛尔提的疼爱程度时常叫静雄目瞪口呆。发现赛尔提很喜欢跟朋友的交流后,他便变着法子软磨硬泡地让静雄等人上门喝茶。甚至愿意为此付出价格不菲的时薪。
当然了,静雄是不可能收那种钱的。
“最近她的工作量应该减少了很多吧。”
“是呀,我都扣下不少工作了,可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