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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雄并没有松开钳制他的大手,只是恨恨地再次凑近。
以几近咬牙切齿,却又听得出他正努力抑制自己的低哑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到底想怎样?”
“什么想怎样?”
“你跟我的打赌,已经决出胜负了吧。”
“……那又怎样?”
你该不会是妄想打赌赢了我就会变得像小白兔一样温顺吧。临也虽然没有把这句赤/裸裸的嘲笑说出口,但静雄却可以从他带着笑意的赤眼中完整看到那样的意思。
这下子,倒是静雄首先笑了。
“你是白痴吗?我才没有想那种无聊的事。”
这倒是让临也始料不及:“……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到底想怎样?”
静雄只是又一次重复强调了一开始的问话。这看起来像是在捉弄对方,但临也深知这家伙根本不懂这么高级的攻防手段,会这么说,想必只是因为——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没有前提,没有预兆——更没有理由。一如既往的,临也听不懂他到底想问什么,找不到他话中的深意。
临也不回答,只狡诈地一笑,就着被禁锢双手的姿势,只微微抬起头来,在静雄的脸上吧嗒一声亲了口。
这种仿佛恋人间的亲密行为却叫静雄皱起了眉头。
“死跳蚤……你想死吗?”
临也努力昂着头,朝他耳朵轻轻地说了起来。
“小静呀,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厌倦了,你说怎么办?”
“什么?”
“为了不让我厌倦,你得多努力些呀。”
“……努力什么?”
静雄警惕地眯起双眼,冷冷地问道。临也亲在他脸颊上的唇朝旁轻移,最终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那是前所未有的极尽缠绵地亲吻。吻过上唇,又含着下唇轻轻舔咬,甚至就势把舌尖主动探进静雄的唇间,辗转吸吮,温柔得简直叫人毛骨悚然。
平和岛静雄从来不知道,原来折原临也也知道普通的接吻技巧。——甚至比自己更擅长。
不管怎么样,他需要“努力”的方向也很明确了。
“你可别后悔。”纠缠中,静雄面无表情地含糊嘀咕着,随后闭上眼,放松全身的力量,压在临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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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不,或许从更早以前,说不定从来神高中时代起,折原临也的脑中就常常会闪过这样的念头——平和岛静雄温柔得简直就不像个人类。
这种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