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她载浮载沉的曼妙身影。
“什……么,算了?”呵!他如果再袖手不理,她恐怕再撑不过一……
就在她行将灭顶的当口,一条麻绳及时环胸套住她。
“来者何人?”这是小白脸的声音。敢情救她的不是他?嘎!是个蒙面汉。
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只是迅速地将板凳拉上对岸草地上。
“你是……”由于呛入太多河水,板凳己是呼吸困难,视野模糊,但觉眼前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未几便昏.
☆☆☆
阳光很刺眼,想是响午时分。
板凳使劲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她眼帘的俱是陌生的景物。
四壁是无以名之的颜色,当中放了云石图案,两旁置有紫檀木架,古瓷花瓶上了无花影。
朱红窗框有些褪色,座上还有个烛台,灯影如豆即将燃尽。室内一片昏沉,和窗前的明亮截然不同,犹似朝生暮死的味道。
板凳屏着气息,从床榻缓缓坐起。空寂无人的寝房,这是哪里?
昨儿,她记得……头好痛!一定是灌了太多水,又受了点风寒才会这样。茬弱地跌回床沿,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你醒啦?”高大的男子一进来,随即关上门,拉上门栓。
“你是谁?”板凳本能地拉紧衣衫,陡的惊觉,这衣裳并非她昨日穿的那一件。“是你?”
“不高兴?”男人扬了下他浓如本醮黑的粗眉。“你全身湿淋淋的,怎能躺在我高贵的床上?”
咦!他难不成就是那个用绳索把她从河里救起来的蒙面人?
“我可没要你救我。”邪里邪气的,看了就教人不舒服。
“这是对救命恩人该说的话吗?”他由柜子里取下一瓶酒,自顾自地斟了一杯,仰头一口饮尽,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她身旁。
“你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是你好管闲事,与我何干?”板凳见他还算相貌堂堂,可那两颗眼珠子却阴沉狠戾兼邪乱孟浪。
“这你总认得吧?”他掏出一枚金菊叶,在她面前虚晃了下。
板凳只觉脑门轰的一响,整个人弹了起来。那是她娘的发饰,怎会跑到他手上的?
“你跟……史大娘什么关系?”敌友难辨之际,还是先隐藏住身分比较好。
“合伙关系。这是她给我的信物,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他洋洋得意地收起金叶子,转头将口唇附在板凳耳畔。“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千万别做出令我恼火的事。”
“放屁!”板凳一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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