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个丫环惊叫连连,吓得手足无措。
“要洗大家一起洗,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吧。”这样才公平嘛。
“那怎么成?你是爷的贵客,咱们只是奉命侍候你的奴婢,爷若知道,会责骂我们的。”
“怕什么?他又不在这儿。”洗个澡又不犯法,再说她是来这儿当书僮,哪是什么贵客。“没关系,他要是发火,就我一个人给他打好了。”
“你说笑了,爷怎么舍得打你。”小丫头淑睛道:“你是咱们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带回的姑娘,奴婢猜想你们的感情一定非比寻常。”
“哈哈哈!完全错误,他是存心虐待我来着。这事若是让你们的主母知道,我铁要吃不完兜着走。”板凳虽少不更事,但这点她还懂一些。
她娘说过,十个男人九个风流,剩下的那个是和尚。商辂不可能无缘无故把她弄回这儿来,依常理推断,他百分之百是想纳她为妾。
“不对不对,咱们爷至今仍是孤家寡人,哪来的主母?”淑睛褪下衫裙和另一名丫环战战兢兢地滑入中可容纳五个大汉的澡盆。
“真的?”嘿!她在窃喜什么?即使商辂尚未成亲,那也不表示他就会娶她呀。
板凳掩饰什么似的,赶紧抓起毛巾往两颊拼命地擦,然心绪却和水波一样难以平复,这些天没空想的诸多事情,一股脑儿地全浮现眼前。
他既然不是到周家去和她抢夺护院的宝座,那他去那儿干什么?他和周家又是什么关系?
她平常除了干坏事,很少浪费精力用脑袋想事情的,这会儿稍稍想一下,居然就犯头疼。唉!
“史姑娘,你在想什么?嘎!你的手臂,这是……”淑睛怔怔地盯着板凳左手臂上一只嵌进肌肤里的弯月形翠玉。
“胎记吧。我娘说‘她见到我的时候’就有了。”板凳不以为意,反正她已经习惯别人的大惊小怪了。以前兰姨帮她洗澡时,也是这种反应。
“胎记会长成这样?”淑睛好奇地用手去抠。
“嗳!会痛哪。不给你看了。”陡地,她己沉入水底,只冒出一个脑袋瓜子。
“不闹了,咱们该起来了。”淑睛体贴地为她擦干水渍,披上一件青绫衫子。
“你要我穿这个?”开玩笑,那是“女人”的衣服耶!
“对呀。”
“我不要!”当女人多别扭啊!
☆☆☆
板凳傻掉了,镜子里的是何方“妖孽”?
淑睛为她扑粉、描眉,嘴儿抹得鲜红,然后戴上两个金灯笼坠子,贴上三个面花儿。长发梳理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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