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留下来的,哪算我强了你?!”他又开始狺狺低咆了起来。
他错了!是他太冲动,他真不该爱上这么没神经的女人!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可能会提早二十年向上帝报到,全为了她迷糊到几近散仙的个性。
“啊?是这样吗?”好像也没错厚!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点色,自愿被他这样又那样的。
“好嘛,那算我自己‘羊入虎口’总可以了吧?不过这样就结束了吗?”她怎么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
“怎么?”隐隐听出她的感叹,他挑起眉,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张无助的小脸上。
天知道他快“冻未条”了,她却不断在身下扭动!他不找点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用等到上帝召唤他,他就已经“自我阵亡”了。
“我……好像怪怪的……”她赧红了脸,不晓得自己的反应算不算正常。
他霍地懂了,眸心渗入一丝笑意。“想要了?”
“想要什么?”她天真的反问。
“要我。”他爱死了她此刻娇憨的模样,隐隐透着一抹女人的性感,他使坏的以沙哑的嗓音爱抚她的耳膜。
“呃……唔……”她支吾半晌,虚软的承认那的确教她震撼及需要。“我我我……好啦!我要你啦!”
“要我不用压抑,我保证随传随到。”他再度轻笑,引领她享受性爱的美妙。
“你真美。”忙着在她身上为彼此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他真心的说出恋人间的情话,夸赞她的美丽。
就是这纯真的美,准确的掳获他这黄金单身汉的心。
他发誓,他绝不让她这娇媚的模样让任何男人瞧见,除了他以外。
透着一股莫名沉闷的夏夜,每个人都想尽办法寻求让自己凉爽舒服的方式,唯有身陷情欲中的男女,不在乎狂飙的汗水,只愿施予爱人最极致的快感——
浑身酸痛的由梦中惊醒,赖毓惟直觉望向身边的男人。
呼~~好险,他还睡得沉呢!
轻手轻脚的溜下床,她极轻缓的将事发现场做了点紧急处理——先以湿毛巾擦拭床单上沾染的证据,然后抱起自己被撕扯得二二六六的睡衣,潜逃回房。
她将一切做得鸦雀无声,离去之前她还确认过熟睡中的男人,全然没有被惊扰到的现象,这才终于让她稍稍放心。
她后悔跟他上床了吗?不,她没有。
那她为何要小心翼翼的“湮灭证据”呢?
理由很简单,为了女人莫名其妙的自尊。
依她对钟武儒熟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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