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借口,只有他才知道真正原因。
「我知道你忙,但失去母亲的孩子往往会转向父亲寻求慰藉,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会更黏父亲……」
知道傅晴沂接下来要说什么,祁昊不耐烦地打断她,「这个我知道,反正以后有空我会多陪他,其他时间就麻烦你了,至于薪水……我付你一个月八万,包吃包住,星期日休假,就这样!」祁昊将头转到窗外,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傅晴沂担忧地望着祁昊,他显然在逃避什么,他为自己筑起一道令她难以跨越的高墙,和刚刚那个迷惘无助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傅晴沂在心底叹息。「那……我先出去了。」
起身前,她忍不住回头再望他一眼,才慢慢走出书房,不知祁昊正透过玻璃窗目送她。
直到书房的门被关上,他才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掌,好久好久……
第二章
这天晚饭过后,傅晴沂照例和砚砚来到院子。
从客厅落地窗延伸出去的草坪极为辽阔,尽头有个铺上枕木的观景台,可以远眺整个台北盆地。
观景台上设置了一座双人摇椅,砚砚说这是妈妈最喜欢的座位,每到夏天晚上,母子俩总坐在这儿乘凉看夜景,
每天睡前,傅晴沂会如法炮制同样的情景,让砚砚枕在她腿上听故事,随营秋千的晃动,砚砚不久便沉入梦乡。把砚砚抱上床后,她才回到位于三楼的房间。
这个房间有点像阁楼,被倾斜的屋顶切割出独特的空问。斜斜的墙面上有两道天窗,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台北盆地,视野绝佳。
在自己独立的浴室中泡了个舒服的澡,傅晴沂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自第一天之后没再见到祁先生,照理说这样比较自在,但脑海中却时常浮现他的身影——尤其是在砚砚房间时,他看她的神情。
当时他眼里涨满的深情,几乎令她溺毙其中。
这种神情来自一个严肃的男人,其震撼力更胜于来自一个情圣,没有女人能招架得住。
「唉呀,我到底怎么了?」傅晴沂从床上坐起来,苦恼地抓着头发。
她真的想太多了!轻易让一个陌生男人扰乱平静的心绪,实在不像平时的她。本以为自己对男人已经免疫,怎么回到台湾一切都乱了?
「唉……」大概回到满载伤心回忆的故乡,人也变得脆弱些吧?傅晴沂沮丧地想着。
与其在这儿让自己陷入莫名的情绪,不如去院子吹风冷静一下。
☆☆☆
深夜十二点,祁昊带着一身疲累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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