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似的跳上床,拉起棉被连头盖住。
真要命!太干了,这饼吞不下呀!
呃,噎住了、噎住了!
她猛然跳起来,双手握在脖子上,瞪着一双眼睛,呜呜的在屋子里乱转。
刚进门的棠优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妳跳舞呀?”
这么开心的手舞足蹈着,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她跳到他前面,一手捶胸、一手掐脖子,呜呜的闷哼着,脖子和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妳想玩猜猜看呀?捶胸?是猩猩吗?”
她气得一脚往他下腹踹,拚命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拚命的挖嘴巴。
“猜错了也不用踢人呀,用得着那么凶吗?”
桑梓满屋子乱跳,棠优终于看出不对劲,连忙走到她后面,伸手抱住她,顶着她的腹部用力往上推。
好不容易呸的一声,她总算把那个捣蛋鬼吐了出来。她抓起茶壶就往嘴边送,咕噜咕噜的吞了好几口。
“呼呼,差点去见阎罗王!”桑梓拚命喘了几口气,想到刚刚的惊险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是白痴呀,没看见我差点给噎死!”
“我看妳好得很,连失忆症都不药而愈了。”
“啊,我头好痛喔。”她陡然想到自己目前还在失忆,连忙装出有气无力的娇柔样子。
“少来,我已经看穿了。”
厉害厉害,他真应该大力给她鼓掌,演得这么精湛把所有人都瞒了过去。
连他都以为她真的失去了记忆,要不是他突然想到要拿东西来给她吃,一定也还被她蒙在鼓里。
“妳真可恶!”他握住她的纤腰,“看大家急得要命,妳很高兴?”
“我哪有很高兴!我很辛苦耶!你以为天天都要点头、都要微笑,都只能吃半碗饭很幸福吗?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妳会有什么苦衷?”谢天谢地她是装的,否则无精打彩的她还真是让他难过又沮丧。
他爱的是她爽朗又直率的个性。
“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嘛!”
“干么怕面对我?”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我很可怕吗?”
“你还问!我……”她闭上眼睛,咬牙豁出去了,“好嘛!是我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你,对不起好不好?你叫我想清楚,我想清楚啦……唔?”
什么东西呀?
软绵绵又热呼呼的?
桑梓睁开眼睛,近距离的接触到他的视线,“你干么?”居然吃她豆腐。
“妳闭着眼睛的样子真可爱。”
不亲白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