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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精打采地说:“打碗粉来。”
“好的、好的,昨晚又喝多了,是吧?”五头笑着朝里喊:“打碗素粉!多加汤少放油。”一碗粉下肚,才算彻底恢复元气 。走时五头说:“我还留有狗肉,今晚过来。”
“这么大笔钱,现金得下午来,我们有个准备。”储蓄所主任见我态度坚决,看得出不大高兴。我要支票,现金我也怕拿。
“文老板以后取钱或存钱,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不用亲自来的。”主任送我到门外,往我手里塞一包用报纸裹着的东西,凭手感是两条烟。这回取款太大,他怕我不存了,我自己也没底,眼下只出不进,但愿老曾那里不是个无底洞。
老曾的修车行在靠海边的大道上,还有个好听的名“汽车美容院”。
老曾是个老光棍,有十来个工人,他是师傅兼老板。他堂妹小云去年从家乡来给他管帐,是个二十出头的疯丫头。我到的时候老曾他们又出去忙了,只剩几个和我不熟的工人在做工。我来到办公室,应该讲是食堂才对,办公桌只占一个角,餐桌足有乒乓球桌那么大,能坐十几号人,是唯一有空调的地方。
小云头枕着手扒在办公桌上,睡得很香,平时利害的小嘴在向外流口水。白皙的勃子和裸露的胳膊,非常诱人,虽然姿势不雅,却也有趣。
我大声咳嗽,没动静,端详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火柴,划燃又吹灭,把余温尚存的火柴棒往她勃子上放。没想到她蹦得那么快,那么高,差点撞上我的下巴,还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有本事别躲。”小云搞清楚什么回事后,操起地上的酒瓶。我已闪出门外,以一辆破车做掩护和她周旋。
“你要死啦,弄我这么痛,快给我打一下。”她追累了,停下歇气。
“我不弄醒你,怕水灾,放下酒瓶随你打。”她听我笑她睡觉流口水,又追,我继续逃。没想到工人全来围观,这就不好玩了。
“投降,投降。今晚请你去kk,外加夜茶。”我双手高举。
“看你还跑,起码要请两次,今晚不算。”小云扔掉酒瓶,扭我的耳朵往门里扯。我吃痛地说:“好好好,你先放手,别人还以为两公婆打架呢!”耳朵是放了,屁股上吃了一脚。
“看不出你这家伙还有点钱,”小云不敢相信地看我又看支票,“难怪昨晚我大哥花几千块请吃饭,今天还这么高兴。”
“吃你大哥一餐鲍鱼,我连老本也贴上了。他要破产,我第一个上吊。”其实我心里有数,老曾这里虽不会发大财,但也不至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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