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骂道:“他妈的,耍无赖,连这样下三烂也会,算我倒霉。”他发动车,嚷道:“买菜去喽!”五头的狗肉又吃不成了。
买完菜,路过个花店,我想起件事,就进去了。
向东的要求不高,一瓶精装二锅头,一只烧鸡,半斤花生米。我还买了些蔬菜和牛肉,两人协手,一顿晚餐亦相当丰富。昨晚宿醉还没过,闻到酒气都难受,我只喝茶作陪。向东则是大吃大喝,两大杯下去说话象打雷。
“喂。今天看新闻没有,有什么感想,你不是学政治的吗?分析一下国际形势我听听。”
我除了喝清汤,对什么菜也提不起兴趣,随口说:“我连自己眼前的形势也分析不出,谁关心哪个?再说电视里的新闻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会,我宁可去听街谈巷议。”
“什么?”向东拍桌大叫,很狰狞地望我。“连美国轰炸我们大使馆你也不知道?”
“还以为地球要暴炸了呢!怪不得今天播音员表情那么怪,原来出事啦。”
我继续喝汤。
向东对我的反应十分不满,指着我鼻子说:“亡国就因为你这种人太多。崇拜美国?美国佬还不是不让你去?哈!我知道你这两年为什么连找工作的勇气都没有了,原来是因为去不成美国!真是个孬种,还自命不凡呢!我看你一辈子只配开下流小酒店,永远登不了大雅之堂。”
“扯那么远干麻?”我早习惯听他教训,“你要高兴我们马上去把美国领事馆炸了,‘六‘ 四’老子可是走在第一排的。他妈的,你少和我唱高调,你不也在大吃大喝吗?有脸说我?”他正抓着只鸡腿,呆呆望我又望鸡腿,哈哈大笑。
“莫谈国是,反正帮不上忙。讲讲你的案件,透露点机密听听。”
我再也吃不下,躺到沙发上去。
向东把花生米嚼得很响,又用纸巾擦拭粘满油腻的手,完了把所有的口袋都摸一摸,做出找烟样子。
“他妈的,少装啦?你身上几时有烟?以为在办公室呵,有人讨好你。”我把烟扔给他。他边点边望着我放在茶几上那两条烟,是储蓄所主任送的。
“你不是不抽外烟的吗?”他若无其事地问。两条烟有一条是外烟。
“你不是恨美国吗?我想给你又怕你不高兴。”我很烦他爱唱高调。他端酒喝不说话,我只好说:“好啦好啦,外烟归你,你要挑个精彩的案件讲。”他笑得象个小孩。
“给你讲一个还没破的案,不过挺有意思的。”向东用手理理他的络腮胡须,故做神秘地说,“我一年前碰上的,到现在还云里雾里。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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