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同事去幼儿园接儿子,老师对他儿子说,‘去!你爷爷来接你了。’我将来就这样。”
我刚喝的一口酒差点喷出,呛得直咳嗽。
潘大山笑得流泪,我和他碰碰杯说:“大山,还没见你说话,有什么新闻讲一个听听。”潘山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眼泪,又擦拭一下眼镜,把眼镜戴好才说:“最近我不是跟110 搞连续报导吗?
有件事倒值得一提。一天晚上接到报警电话,说是有人用假币在个发廊泡小姐,还打了起来……。“
“尽说些下流新闻,我不听!”向东老婆打断道,说完抱儿子离桌。
潘大山望了姐姐一下接着说:“我们和巡警赶过去,用假币的人已经跑了,发廊也给砸个稀巴烂。就见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姐在哭,我们大失所望,以为没什么料了,不耐烦地陪巡警把那两个小姐送到附近派出所。有意思的是,一进派出所那两个小姐就大叫着往外跑,样子十分惊恐,死活不愿进去。我们在三追问下,她们才说:看见了打她们的人在派出所里。你们猜猜看那人是谁?”
“派出所所长!”向东面无表情地说完,猛喝了一大口酒。潘大山笑道:“我竟和检察院的人说这事?你们什么不知道。”
“我就不知道!”向东老婆叫道。她还是听了,“向东,你怎从不和我说这种事?又不是什么保密的。”向东没应她,拿支烟点上。她只好问潘大山:“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你问姐夫。反正我那篇稿子还压在主编那里,要不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我笑道:“那个派出所长遇上我们路处长,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向东说:“这种事不归我管,不关我的事,我也没问。”
“都说打击犯罪的力度不够,我看你们检察院打击执法犯法的力度才不够。”
高仕明说话间筷子还夹着一块火腿,“穿制服的犯法比不穿制服的还要可怕,你们说是不是?小罗,以前你做研究生不也写有篇论文讲这事吗?还是我给你审定的。”他和罗征大概还是师生关系。
罗征边吃边说:“积弊太多,需要时间,除非路处长当了一把手。”
“扯蛋!我有多大能耐,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向东沉脸喝斥罗征,端起杯说:“好啦好啦!不是请你们来开研讨会的,来!为我儿子干一杯!”大家只好响应。
向东在家喝酒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敢尽兴,别的人也斯文,晚上八点多就散了。
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总不舒服,电视换了十几个频道,还是留大辫子的清朝人。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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