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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使馆是美国炸的,不关我们的事。”帕蒂看来对政治问题很敏感。
“怎么不关你们的事?你们生出美国这儿子来,不但不管教,还跟着一起干坏事,这是什么道理?”
我正想找话题卖弄口才,和帕蒂辩论起来。先是争论“冷战意识”
和“NMD ”
“TMD ”,完了她拿出“台湾”,我也揪着“北爱共和军”不放。
艳艳插了一句,“撒切尔夫人差点给北爱共和军炸死!”就认真当听众。不知怎么搞的,争到最后竟是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引得艳艳大笑。
“这是汉克,他在读硕士,学文学的。”帕蒂介绍她弟弟。我说:“那我要和他握手,说不定这是未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手,以后和我孙子也有得讲。”
汉克有头红发,可能是刚弹琴,手很潮湿。联想到那个马歇尔,也想擦拭下我的手。
“文先生的女朋友真美。不知道文先生是做哪一行的?”汉克看艳艳的眼神让我反感。
艳艳想解释我们的关系,我故意抢先说:“我是教师。”艳艳的大眼睛变得更大,我接着说,“不过是失业的教师,还没有找到工作。”
“你是不是右派?听说当教师经常被学生批斗,你挨批斗吗?”
汉克很认真地问。我迷惑地看帕蒂。帕蒂说:“他才来,对你们的生活,他只是从书上知道一点。文先生如果有空的话,能带他去看看你们的国家吗?”这回艳艳抢先:“要请这位文先生,你每天给他准备好一百人民币,大约十二美元。”
“没问题!”帕蒂说,“我出十五美元一天。”我不置可否地笑笑。艳艳的手机响,我耸耳听她说话,估计是劳剑。艳艳放下手机说:“我有事你们坐吧!
我先走。“
艳艳刚离开,我也找借口告辞。才出酒店大厅,就见劳剑挽着艳艳的手往外走。我又醉了,在哪喝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昨晚你还不算太醉,自己开的门,”对门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亲切,她的声音是从电话传来,“十二点了,酒该醒了吧?我今天休息,做了几个菜,过来吃饭好吗?”
我去到对门用了半小时,她居然等我。肚子早就呱呱叫,老实不客气地吃,见我吃得不少她也很开心。
“还能喝酒吗?”她问。我揩了一把嘴巴的油污,拿啤酒倒满一杯说:“酒醉用酒解,喝不了也要喝。”也给她斟上一杯。
“来!为什么干杯?”我举杯的右手又酸又麻,只好换成左手。
她笑道:“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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