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水平不比女人差,对方五六个人的声音敌不过他一人。而且这小子还博得顾客们的同情,不停地帮他说话。
我看那几人被围攻得差不多,才过去说:“别吵啦!我们马上关门。”
“这……这不是欺人太甚吗?就一点小问题,……也太老实了。”
正大占上风的李启明哭丧着脸蹲了下来。
我又去公园找徐老头下棋。老头今天如有神助,连赢我五盘,洋洋得意地说:“明天我让你两个车,不然下得没意思。”
第五章
每天都和艳艳去练习开车,我学车时教练讲,女人学车有的根本不用教,有的你怎么教她也不会,艳艳看来属于前者。
“今晚去哪开饭?还回店里?你别看了又心烦。”练完车艳艳问。
这几天我们大多是在店里开伙,我说:“老曾叫去吃饭,现在他每月要结次帐。”
我让她开车,她说:“交警拦了怎么办?”我说:“警察头子和你这么好,你怕谁呀?”那天她要盘新华送,我还没和她计较。
艳艳发动车,朝我狡黠地笑笑,“你真吃醋呀?我那天是走后门。
我们学校附近的派出所老来和我们找麻烦,我早就想和他说了。“
我叹道:“是我自作多情,真好笑。以为你叫他去工商帮我说情呢!”
“我哪敢!”艳艳叫起来,“你不和我翻脸才怪。喂!其实你何必假清高,叫他帮这忙准行,强过启明整天瞎跑。”我望窗外不说话,她又说:“你和盘哥到底是什么回事?以前象对同性恋,现在跟仇人似的。”向东死和盘新华有关我没和她讲过,有些事女人不知道好。
老曾的两个伙计阿胜、阿正站在修车行门口,一胖一壮象两个门神。
“是嫂子呀!”胖阿正说,“我以为是哪个女大款呢。”阿胜也在一旁憨憨地笑,这两家伙还是剃光头,夕阳下一闪一闪的,我在他们光头上摸了一把,办公室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女人。老曾讪讪地说:“她……她是小马,在KK和你讲的那个。”没想到他能把个研究生弄上手,艳艳听我说过他相亲的事抿嘴直笑。
饭吃得很斯文,酒也喝得少。阿胜和阿正平时简直就是饿狗扑食,也学会了细嚼慢饮。艳艳和小云没吃多久就到一边去算帐,小马和我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