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养你可惜没机会。”另一个女的则说:“你快离婚吧!我都等不急要嫁你了。”我笑道:“离婚就不必了,市长大人点个头,我全要。”
没人听我诉苦我干脆和她们大讲风话。
“文老弟是学什么出身的?”孙市长突然正色问我。我只好停下和两个女人玩的猜单双游戏,答道:“说来你不信,我学了四年政治。”
“信!”他点头说:“我信,王总不是和政治人物差不多了吗?
你四年政治没白学。“
我可能是酒昏头,也可能是受宠若惊不知道说什么好。孙副市长又说:“政府也招聘人材,有兴趣可以去试试。”原来老子还是个人材呢!
盘新华用一种关切的目光望着我,我连连咳嗽说:“年青十岁,我肯定去,现在不行了,我是醒时短,醉时长。在政府里闹笑话太丢人,三十岁了,再丢人显眼,哪天连老婆都跑掉。”我也不理会他们有什么反应,继续和两个女的猜单双喝酒。
分手时,盘新华和我讲了几句悄悄话,我进林肯车就躺下去。王一州追问道:“他和你讲什么?”我说:“他叫我后天开业,孙副市长也去。”王一州长叹一声,又拍腿叫道:“好哇!后天我也去。”
艳艳把我叫醒吃饭,我说我吃过了,她说:“醉成这样,你吃的是早饭。”
头晕得利害,这一天居然还没过?上林肯车前还好好的,上车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起身进卫生间,自言自语地说:“这俩女人真利害,把老子灌醉了。”
艳艳在门外叫:“好哇!和俩女人喝酒?”她揪我的耳朵从卫生间里拉出来,“说什么打高尔夫,还做什么坏事?”
平时斯斯文文的女人,醋劲大发也象泼妇。我说:“我裤子还没系好!你连它一块审呀!”艳艳看我裸露的下身,大笑放手。我收好裸露部分说:“家有如狼似虎之妻,想干坏事也要看它有没有能力。”让她饱打一顿,清醒许多。
吃饭到半,艳艳问:“你几时买的皮箱这么新潮,还是名牌。”
大门边上有只皮箱,我奇怪地说:“我带回来的?哦!知道啦,肯定是喝多了把谁的皮箱提回来。你老公是顺手牵羊的好手,幸好没提个女人回来。”
“什么呀!”艳艳嚷道,“还胡吹,连你自己也是王一州的保镖提回来的。”
我更是奇怪,“他说这箱是我的?”
“那个胖大家伙只会傻笑,什么也没说,我还来不急看呢!”艳艳答道。我放下碗说:“王一州这狗汉奸,不会往我家放一炸弹吧?”
装模作样地把耳朵贴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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