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
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麻?”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应急,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人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去泡冷水。”
这边不象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乳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让她扒在浴缸上翘起屁股,我粗鲁地从后边进入她,她痛得叫唤,更令我兴奋。
我如缰绳般抓住她双乳,飞快地驰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我已累得压在她背上喘大气。她柔声说:“别急,我看看。”
她退出蹲下,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了,我换个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还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语气却象开玩笑。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艳艳迟迟不回来,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只老虎,我也愿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大多数时间我都坐在早一轩,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从店里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着一个年轻女人进来,我们正吃午饭。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四川仔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地介绍道:“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就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珠珠嗲声嗲气地叫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说:“你经常来的话,我们能节约不少伙食费。”大家才笑着重新开吃。
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落伍了,我受不了李启明和珠珠在我眼前打情骂俏。咳嗽了几声,珠珠仍往李启明脸上亲,我只好惹不起就躲了。
前些天,找不到徐老头,我去他家,原来是生病了。奇怪的是,他不吃药也不上医院。对我说:“我不用吃药的,我们练忍,忍过了功力就更进一步。”我说:“这个忍好象不是忍病不吃药之忍吧?”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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