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教授吗?你教我怎么才不做墙头草。”他说:“前几天我罗征去我家,你还记得罗真吧!就是向东的那个副手,我以前的学生。”我说:“你要说什么就说,我还没老到连罗真也记不住。”
“就怕你早就敌友不分。”高仕明叹道,“唉!路向东可能万万没想到,他自以为是知已的人,竟然和害他的元凶们称兄道弟。”
“你讲话要有个根据,这不是开玩笑的。罗征到底说了什么?”我有点心虚。他说:“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说也罢。”随我怎么追问他都不再开口。
艳艳上班去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也不想起。给高仕明冷嘲热讽一番后,烦到极点,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早一轩也懒得去看,整天在家和艳艳逗乐,或者听岳母讲过去的事情。要不就去儿子家教儿子讲话,偶尔也给刘卫红“治治病”。盘新华和王一州不论有什么新奇好玩的节目,我都不动心,毫不犹豫地推辞掉,有时连电话也不接。
腰躺得累了,走到窗边去抽烟。在家唯一的不好,就是抽烟喝酒象做贼一样。 电视新闻还在控诉火轮功引起的血案,我已看腻,换了几个台都差不多,徐老头这段时间一定是寝食难安了。对,不如找他杀两盘去,怎么连他也忘了。
在公园找来找去,不但徐老头不见影,连平时来锻炼的老人都很少,只好上泥街去。 徐老头家门外有辆警车,我觉得很蹊跷,还是进去。家里人不少,徐老头给围在中间。 “你找谁?”一个穿白衬衫的人问我。我指徐老头说:“找他。” “你是什么人?找他干什么?”白衬衫的语气极不友好。我恼了,反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问我?” “凭什么?凭我是警察。”白衬衫拿一个小本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收起。我说:“我没看清,如今什么都有假。” “咦!”白衬衫冷笑道:“嘴挺硬的,好!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警察。听好啦,现在我怀疑你是邪教火轮功的头目,和我们走一趟。”他回头对其它人说:“别理老头了,反正他也跑不到哪去。年轻的才是大头目。”
“他不是的,我求他他也不肯练。”徐老头过来帮我讲话,“你们搞错了,他来找我下棋的。”白衬衫说:“他要不练你这么着急干麻?他是来通知你跑路的吧?走!”
徐老头的老伴挡在我身前说:“你们不能随便抓人,还讲不讲理呀?”我笑道:“阿姨,你别管,没事的,他们靠我交的税养命,不敢把我怎么样。”
“对!我们会好好伺候他的。”白衬衫一语双关地说。我要去拿车,白衬衫说:“不错麻,还是个有车族,骗老人确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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