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嚷道:“你凶什么,他是我们老板,又不关他的事。”
老曾来了。怒气冲冲地扯着阿正的耳朵,拉到我面前说:“全招了,是这狗日干的,小马不拉我,我把他阉了。”说着又是一耳光,打得阿正的墨镜飞出好远,阿正右眼有团乌黑,看样子在车行已被打过。
“别打了,到这地步打有什么用。”我知道老曾是做戏给我看。他和阿正、阿胜的父亲是把兄弟,这哥俩的父亲在一次爆破事故中死掉,十来岁就是老曾供养,老曾才象他们父亲,事事都护着。
我又说:“以后有事要找人商量一下,你看你带她到什么地方去做手术?差点出人命。”阿正哭丧着脸蹲下,“我不知道,就‘‘‘就两回。她说不和我好了,嫌我是外地来的。”老曾也望我,“这小子看来真的不懂,我问他,也是这么说。”
“领导。”方姐把我拉到一边,轻声说,“阿宁醒了,她说和胖子以前就有了,是‘‘‘是小日本‘‘‘,她怕丢脸‘‘‘”我气得把手中的烟搓成一团。方姐又说:“这医药费‘‘‘‘‘‘”我睁大眼看她,“还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阿正见方姐要去交费抢着去,我对老曾说:“带那笨蛋回去,搞清楚了,不关他的事,不过你别和他讲,那样他更难受。”老曾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叹着气去把阿正拖走。我叫来李启明骂到他哭才离开医院。
出这种事,是不是因为我造什么孽引起的?心里窝囊得很,能怪谁呢?怪王一州?还是怪我们的女人贱?如果不是日本人干的,可能我会觉得很正常。
已近中午,刘卫红的女儿快到了,想想不如好人做到底,开车上火车站。 刘卫红和陈姨抱着儿子出现了。有个瘦高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走向她们,刘卫红把儿子给陈姨,抱住女孩哭,她们擦眼泪我才过去。
儿子扑在陈姨身上,最先发现我,口里“爹‘‘爹爹‘‘”的叫。刘卫红意外地说:“你怎么也来了!” “走吧,车在那边。” 我从陈姨手中抱过儿子。那个瘦高男人问:“是‘‘‘是姐夫吧?我‘‘‘我是卫国。”我朝他笑笑,他又拉过女孩说:“快‘‘‘快叫,我‘‘‘我和你说的,叫爹。”女孩挺高,不象刚满八岁,脸上的泪痕没擦干净,怯生生地叫了声:“叔叔好!”看来不听她舅舅的,我也乐意这样叫。
女孩穿着旧衣服,虽不破却散发股臭气,不单是她,刘卫国也一样。我上车先打开香水开关,才起动。 刘卫国在车里东摸摸西看看,艳艳要知道有这么脏的人在她车上乱动,可能连车也不愿要了。“我坐过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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