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工具,坐在上面可以慢慢欣赏路上的景色,我们称之为“三马”。上次回来,艳艳坐“三马”坐上了瘾,连两分钟的路她也要坐。尽管讨厌县里当官的,也不得不承认,每次返乡,县里的面貌都有所改观。
我家在距县城十几公里的一个小镇,镇里人大多是古代或近代逃难到这里的外省人后裔,我祖父是从福建逃抓壮丁到这里的,谁想还是逃不过日本鬼子的屠刀,客死他乡。那年我父亲才五岁,这里成了父亲的家乡,也成了我的家乡,虽然我不是很爱它,可家乡毕竟是家乡,感情还是有的,至少我的父母在这里。
我家是一幢象火柴盒堆起的四层小楼,五年前建的。母亲坐在门外,不时向路口张望。我坐的“三马”车一到,她就站起来,身体还是那么健硕。
“艳艳呢?不是说她和她妈妈也来吗?”母亲奇怪就我一个人。我说:“有了媳妇媳妇忘了儿,她们说明天到。”母亲边帮我提行礼边说:“害得你爸一早起来做菜,知道就你一人,也不用那么紧张。”
父亲还在厨房里忙碌。我说:“老爷子还敢做菜,这次没把味精当盐放吧?”他转头看我一眼说:“你的‘早一轩’要是没人,我给你做厨师,一个月一千块。”我大笑,抓起块油炸排骨放入口中,母亲在背上打了一掌,“洗澡去,讨老婆了,还不讲卫生。”
家里有母亲给我和艳艳布置的新房,我们的婚纱照挂在床头上,墙上还贴有好几个双喜字。母亲因为我们不办婚礼,大大生气了一阵,她是想让房里象办过婚礼一样。
洗完澡,楼下有外人的声音,谁消息这么灵通?在镇上,一起读书和我玩得好的除了向东,还有个叫陆小兵,听说当镇长了。
“大镇长,来我家体察民情呀?”果然是了陆小兵。他说:“我来混饭吃的,连老婆孩子都带来了。”她老婆也和我打招呼,对他女儿说:“快叫大伯。”
陆小兵在我们三个中最小,结婚却最早,女儿都八九岁了。母亲摸她女儿的头说:“人家小兵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呢?自己还象个孩子。”我不禁想起儿子的照片,是否给她看呢?
“阿革现在可不得了。”饭桌上,陆小兵和母亲吹牛,“县里的领导都想讨好他,刚才县长秘书打电话给我说,县长请他吃饭、住宾馆,他都不赏脸。”母亲惊奇地看我,“有这事?你耍什么臭脾气。喂!你几时认识县长的?”在她眼里县长就是领袖。
陆小兵又抢着说:“阿姨你不知道呵?阿革是带人回来建希望小学的,用向东的名字命名。”母亲说:“真是这样呀?还以为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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