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州又发出他标志的大笑,“陶洁,你去叫秘书处理后勤,对了,把接我们的油钱和昨晚的饭钱加倍给他们,那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我也不想让人骂。”这家伙时时不忘演戏。
张老师说:“我也奇怪接待的规格太高了,原来是这样。”杨主持则不停地叹息,“这么好的素材,早知道我叫上‘焦点访谈’的人,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王一州一点不在意,继续向别的人挑战,还真的没人比他手力大。直到他的秘书进来和他讲了一通日语,他得暴跳如雷,吼声连连,秘书不停地鞠躬。
陶洁解释说:“他去租车,租不到,宾馆的已经租完,外面的居然也让人租光。文老板,在你家乡做租车生意肯定发。”真有点匪夷所思。
“真太过份,”艳艳也叫起来,“不给车就算,还不想让人家租,简直是土霸王。”我说:“这就叫富不和官斗,钱不敌权。”王一州冷笑道:“我就不信这邪,老文,这里有汽车卖吗?去买部中巴。”我听得吓一跳,“你以为在日本呀?买单车还差不多。”他不暇思索地说:“单车也行,我们就骑单车去你们镇。”
记者们来劲了,巴不得越新奇越好,都跟着起哄。艳艳说:“买什么单车,三轮车满街都是,我不信他们能全通知到。”她对“三马车”是念念不忘,自然记得。
“不是说中午县长请吃饭吗?这么多三轮车惊天动地的,还以为是鬼子来了呢!”母亲和岳母站在门外迎接我们。王一州卖乖地叫道:“大妈,县长不要我们了,您要不要?”母亲笑道:“要,大妈要,小猫小狗大妈都要,别说是人呢!”王一州在我耳边说:“母子说话都爱占人便宜。”
家里原本见宽敞的厅堂,一下变得窄小,众人象是来参观,到处都看。王一州对一把老太师椅大感兴趣。 “这是明代的。”他一本正经地说。大家都拥到他周围,听他买弄渊博。其实,那张椅子最多是清末的,破四旧时,母亲花两块钱买回,我懒得扫他兴。
王一州胖大的保镖直愣愣地站在门外,引来邻居的小孩观看,对他后脑上的小辫指指点点;他的秘书,只要一坐下就不停地打电话,接电话,从没见空闲过;艳艳和陶洁大慨已到楼上比试衣装去了;父亲不在家,这个时间他一般都在和棋友下棋。
我在门外抽了两支烟才进去。王一州还在吹,“‘‘‘这种椅子,明代时只许官家订做,百姓不得仿造,到了清朝,就乱套了,不过这张是真正的明代官椅。”我听了想笑。母亲和岳母听得很认真,其余人也一样,连载我们回来的三轮车司机也听得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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