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打架呢?尤其严重的是,有架打也不叫上我,更不对啦!”人人以为他有什么高论,都让他给逗乐。
父亲可不和他们疯,要我把事情前后说一遍,就象我小时打架回来被审问一样。他对我的解释还算满意,什么都没说,继续品他的酒。陶洁说:“照这意思我们不是白跑一趟了吗?我看也别和他们斗了,给他们签个假协议也无所谓。”她关心的是王一州此次来的广告效应,我不愿说什么,望王一州,王一州说:“你别望我,事是你惹起的,就当我来慰问向东妈妈,当然还有大叔大妈他们。来!大叔我们喝酒,吃餐饭还这么多事。”他找父亲干杯。陶洁的大眼睛看了他一下,欲言又止。
杨记者说:“和他们签这种协议,还象什么话?不管落成典礼能不能搞我们都要做个专题,让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它两位记者也赞成。
“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希望工程的张老师说,“要有变化肯定通知我,明天我们还是照去,真有变化了,再说吧!”大家也觉得只好这样,却没了继续喝酒的兴头。
转移到客厅喝茶,母亲从外面带进来头发乱糟糟的人。 “阿革,他说是你学生。”母亲说。我站起来,茫然地打量来人,“你是我的学生?”实在想不起,我甚至于忘了我曾做过两年的老师。那人笑起来有不少皱纹,“有十年了,文老师,你还记不记得你去代过英语课,你骂过一个学生,他把东方和西方两单词老是搞混。你说,你每天都去的地方你也忘了吗?W、C,W、C,W就是西,冤枉你是孔子的后代!我就是那个人呵。”众人都乐了。艳艳说:“蛮象你的,只有你才这样教学生。”
我模糊地记起一些,“你叫孔什么辉吧!想不起了,我是真的有些老了。”“孔志辉。”他笑道。我说:“对对对!我爱叫你孔老二没错,你好象也做老师了,是吧?我记得你上师范。”他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学习不好,没考上大学,现在也不做老师了,我在乡里,你们建的希望小学就在我们乡,我是来接你们的。”我心里有点怪怪的,大慨刚和一个镇长打架又碰上一个乡里的,我是恨屋及鸟。
“当老师不好是不是?”我转头到一边去拿支烟点上,说:“你不会是个乡长吧?”孔志辉说:“嗨!我也不知道什么回事?领导找我谈了几次话,我就给选上了。”我把烟从口中取下,望着他大声说:“你还真是乡长!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师,希望小学的事,可能不搞了,你去问你的县长。”我不客气地把他请出去,他莫明其妙地看我。张老师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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