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静地又说:“也像售楼的!”
经年面上的经络一阵抽搐,心里碎碎念:改天一定要把这身该死的西装换掉。
“我先走了,今天有事。”未染并不想多与经年纠缠,说着绕过他要走。
经年忙拦住未染,“干什么去?我送你!”
“不用了。”断然拒绝。
“别啊!”经年一脸谄媚,贱兮兮地贴近未染说:“我可不能就这么让你走,这是职业习惯,我们卖保险的,从来就是善于发掘一切能发掘的客户,该讨好的不该讨好的都要巴结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又贫!未染怕跟经年多纠缠,就上了他的车。经年心情似乎不错,开了音乐来听,当音乐叮叮咚咚响起,陶喆略显沙哑的嗓音在车厢里回荡,未染的呼吸立刻变得有些艰难,声音也弱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听陶喆的歌。”
经年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随口说:“CD也是原来的。”
未染没有接话,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想要问下去却又不敢,只好慌忙转头看向窗外,雏菊依然绚烂,刺到眼睛里的光酸涩涩的让人想流泪,心里有点悲凉的感觉。
“风吹落最后一片叶,我的心也飘着雪,爱只能在回忆里堆叠,给下个季节……多想要跟过去告别……却永远少一点坚决……”
经年没再说话,未染也没说,他们很默契地选择了沉默,突然就发现原来很多事情他们是不能说的,提起来就会伤痕累累,像歌里唱的,爱只能在回忆里堆叠。
很快就到了地方,未染下了车想要跟经年道谢,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经年却已经狠狠踩下了油门,车影一闪而过,灰尘呛得人鼻息困难。
经年能从后视镜里看到未染失落的身影,渺小得像是一株细草,细细的,很纤弱,她也寂寞吗?能有他寂寞?他是该恨她的,是的!
未染愣在了当地,看着经年的车子远去,渐渐淡了,没入车流中。原来他是恨她的,恨吧,她也恨!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未染转身进了松子的店面,一进门就看到她正在跟一位客人絮叨:“你一定记住了,凉的东西一定要少喝,刚才你已经喝过一杯冰可乐了,还是不要再点了。这么热的天,凉的东西喝下去,外热内冷,凉气积在胃里,胃里容易冒寒气,稍不留神就容易痉挛!”
见到客人呆愣的神态,未染急忙过去把松子提留到了一边,皱眉看着她:“又跟客人说什么呢?你这过度的热情,完全是以身相许的节奏,就不怕吓到人家。”
松子挠了挠头皮,没心没肺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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