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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按了许久,没有人来开,经年焦躁地从口袋里拿钥匙,他有点庆幸那时忘了把钥匙还给未染。屋子里很黑,像是没有人在,经年开了门口的灯,屋子里的家具轮廓清晰起来,摆放整齐,但落了一层灰。
经年不死心,他找遍了整间屋子,甚至连衣柜里也找过了,的确没有人。茶几上的灰尘说明,这里的主人,至少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经年坐到沙发上,望着空空的房间,开始明白,他爱未染,无论她怎么待他,他就是爱她。他怎么舍得报复她的呢?眼睛有点酸,伸手摸了一把,手竟然湿了,怎么会?
经年给未染打电话,电话在书柜上响了,原来她没有带电话,那么她会回来?经年决定这这里等未染。
又是三天,未染没有回来,经年却要发疯了,他去未染公司,“枣核”告诉他未染辞职了;他去找楚杉,楚杉只望着他冷笑,他知道自己找错了人,心太急,理智都没了。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次的豆角焖面……
几乎是火烧火燎地赶到了赵松子的店面,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店铺歇业,经年只好去旁边的小卖部里询问,小卖部里穿着睡衣的大姐拿起十字绣上别着的针脚挠头皮,想了半天说:“你找小赵,你是她的朋友?原来你不知道啊,前几天她的店里出事了,有小光头来闹事,小赵跟那小光头厮打起来,小赵瘦瘦小小的,哪里是那光头的对手,不仅一点便宜没占到,她的一个朋友还受了伤;晕过去了,现在还在医院呢。”
经年焦急地听大姐说着,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头脑有点蒙,恐慌感席卷而来,手不自觉有些抖。他舔了舔干裂的唇角,声音很不自然,“您知道她们在哪家医院吗?”
大姐低头在十字绣底子上数着格子,在经年几乎想要上去揪她的衣领的时候,她终于数完了,把针往上一插,“都晕过去了,当然是最近的医院,你这小伙子,忒笨!”
大姐的话还没完,经年就已经跑了出去,油门开到最大,飞车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在前台一打听,未染果然在这里。他直接跑着去住院部,呼吸仿佛停止了,恐惧感焦躁感笼罩了他,他想快一点见到未染,他不知道原来他这样怕她有事。
什么都没想,经年推门进了病房,未染躺在病床上,没有其他人在。未染瘦了,脸色蜡黄,没有一点血色,她正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声音她翻了个身朝着窗户侧卧,没睁眼,声音很是虚弱沙哑,“松子,我现在不想吃桂花糖芋苗了,你放到一边吧,不用管我,等我醒了自己吃。”
经年没说话,他轻步走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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