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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下午有雪,一旦下起雪来,就不好走了。”
容凤轻轻地说。
“外面是大太阳啊!”母亲说。
“正因为还晴着天才走,一旦下起雪……”
“那么,我们先走了。”
母亲站起来,仍旧依依不舍。容凤走到母亲身边,挽扶着母亲。
“等下回再来拜访吧!”
阿洁施了个礼说。
容凤扶着母亲。在阳光下,尚雨看到容凤穿着的黄毛衣,闪着和煦的光芒。
眼前仿佛飞舞着千只蝴蝶,他觉得脑子鲜明清丽。
寒风从屋后吹来,将院子里枯萎的菊花吹得微微晃动。
父亲虽然去世了,而他生前栽种的菊花却意外地存活了下来。
说不定明年开春,菊花还会长出鲜绿的嫩芽,开满黄色的鲜花呢!
尚雨觉得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似乎还不如菊花坚强。
望着容凤以及离去的母亲,尚雨的母亲自言自语道:
“母女俩有点奇怪……”
“那个人对你似乎过分热情。”
母亲又说。
“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吧!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见到年轻人都会这个样子。”
尚雨回答。
“对了,今天来了一封你的信。”
“谁来的?”
“署名是思嫒。”
“思嫒?”
“恩。一大早信就送过来了。”
“是她本人送过来的吗?”
“不是,是邮差送来的。”
母亲走到里屋,拿了一封信出来。
这不还是上次那封信吗?信封上写的字几乎也没变。莫非思嫒又将信寄错人了吗?
信还是厚厚的,尚雨更确认这就是上次他收到的信。
如果真是寄给自己的信,上次她有何必要回去呢!而且还说写错了收信人的名字。
这些疑问一一爬上他的心头。他本来想拆信的手也停下了。
“恐怕又寄错人了,还是问问她再说吧!”
尚雨将信放回客桌上,正好放在阳光处。
因为他觉得,他和思嫒之间有事完全可以明说,根本没有写信的必要。
而且,经过父亲的事情后,他更没兴趣去拆那封信了。
傍晚的时候,尚真从婆家回来了。
父亲去世的那天,尚真回来过,在家里呆了三天。关于父亲葬礼的事,都是尚真一一处理的。因为母亲的年龄也大了,有些事已经不能做,而尚雨完全不明白礼节什么的。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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