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做各种姿势,看影子搞怪。有时经过一杆钢制旗杆,瞥到自己的脸在圆柱上变形——长圆状的女生。刘海湿透露出额头。一黑一白,却并不对比。而此刻,天空青蓝湿润,哪里有云,哪里都没有。
{然后呢?}
{然后啊,扯下领口的缎带系住头发,慢慢趟回去。走到树下抬头时,眼里掉进颗雨珠,打个哆嗦。}
{树?}
{嗯,树。不过和家门前的那种不同。}
我记得所有夏天。烈日和雨水纵横交织,人就在交汇点状如粉末。三四个故事反复悸动,如钝口的刀,艰难地想将凝迟斩成两段,却最终只留下一个异常粗糙的切口。碰到了,麻麻地疼。那是意像般的无奈,绕在心脏某处,感觉的就是全身。
坐在电影院里,在人手心上写字,男生猜来猜去不是“爱”就是“秀”,连接五次都失败了。公布谜底时,我说我只是划了一团乱线而已,被刮了鼻子。
影院在那一瞬间迅速暗去,他的笑赶不及保存,随着昏暗即刻融化,只留一个薄薄的影。高的高,低的低,消逝的消逝。看向幕布我才知道,原来是大船终于沉没,所有人都掉进深海,哇啊啊地喊着救命,世界只有几颗星星,所以一团漆黑。黑暗让人无法目测距离,总觉得谁会一直在身边。
最贴身的却是冷气。冷气太强了,胳膊上冒出整片的疙瘩,找到他的胳膊,别扭地抱住也没什么用。对方笑着把我的头按向肘窝里。
那年夏天总共把《TITANIC》看了四次,这就罢了,偏偏全在同一个影院。“毫无创意”,他一边说一边刮了我的鼻子。我俯身睡在他的右手上,肋骨被座椅扶手顶得生疼。从一排椅背后看不见画面,还能听见许多人求救的呼喊,以及海,在近距离里激烈沸腾着的水声。
非常没有真实感。
毕竟是很久前的事了,人的记忆会美化出许多不曾存在的细节和气氛。一定是。半满的大厅,变换不停的光线,冷,真的很冷,手心里的掌纹,贴着脸时几乎能感到静默的血在爱情线上流动……
…
NeverSummer,EverSummer(2)
…
不真实就不真实罢。
{莱昂那多·迪卡普里奥,还会拼么?}
{LeonardoDiCaprio。}
{哇,好强。}
{嘿嘿嘿。}
后来在自己租的房间里看莱昂那多演的《海滩》,没有看完就关了影碟机。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麻了,嗷嗷叫着又坐下。电视屏一片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