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晚餐了,你和佳纭不必等我。”
“什么?我们不是约好……”
“欢乐,局长找我,回去再讲,就这样了。”连声再见都没有,薛廷磊潇洒地挂掉电话。
“喂?喂?”她迟钝地喂了几声,这才对着话筒喝道:“又不回采吃,知不知道我特地为你煮晚餐耶!气死我了。”她投着腰,模样像等不到丈夫回家的妻子。
此时,空气中飘来了淡淡的食物味道,似乎在嘲笑她的白费工夫。
她气闷地走进厨房熄火,方才的困扰竟被突来的电话给忘得一千二净。
“欢乐,刚才是谁打的?”李佳纭边擦着头发,边走进厨房。
“是廷磊,他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还是生气,不过“判刑”的日子又缓了一天……
一连二天,李欢乐天天都煮好菜等薛廷磊回来一起共享,不过一直都没有等到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几乎把警局当成家里睡了,而这里才是他的临时宾馆。
对于这点,李欢乐略有一丝火大,她暗忖,若是今天他再不回来,以后就不再煮了。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汤,鼻端嗅进那闻了三天的相同味道,胃部受不了地翻搅,一阵酸气上升,她捣着嘴到流理台呕吐。
“恶……恶……”她吐了几滴酸水出来,但胃还是不舒服,正想去拿胃散来吃时,薛廷磊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你怎么了?”
“胃酸过多……咦?!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她顿了下,上下打量他,几天不见,他下巴长出不短的胡髭,显得倨傲不驯……
“你很好嘛!在外面打野食,很幸福嘛!”语气一转,把这几天的酸气一起吐个痛快。,“我哪有打野食?我是去抓吕哈赤了。”靠近她,她身上的香味混合着什么……呃,酸味。
“什么?!抓吕哈赤?你自己一个人吗?抓到了吗?有没有受伤?”她马上忘了弃妇的哀怨,搜寻着他的全身,看有没有少了一块肉或一根头发。
“当然不只我一个人,还有霹雳小组的成员,这吕哈赤实在狡猾。”
“那抓到了没有?还是又被他逃掉了?有没有人受伤?”李欢乐关掉炉火,也忘了吃胃散,抓着他的衣袖连问。
薛廷磊瞥了她一眼,不自觉地抓起她的手贴在胸前,目光是柔和的。“他害你受伤,我自然不可能让他再逃掉。同事们只有一个人受了轻伤,现在已经回家休息了。”
她扬起唇角,空等这么多天的闺怨,在他的柔情对待下,一扫而尽。
“真的?你真的是因为我……”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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