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儿子个性的培养原本就是父亲的责任,你凭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戴母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皱起,凶巴巴地说:“他根本是遗传到你的个性,爱拈花惹草!”
“我哪里有拈花惹草?”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戴母声音拔尖,“你曾经跟公司的秘书有染。”
“那是误会!”多年前的事有什么好拿出来讲的?
“什么误会?我亲眼看到她坐在你大腿上!”
“是她摔倒了!要我讲几次啊?你听不懂人话吗?”戴父回以同质量的怒气值。
“摔倒会有这么巧的,哪里不摔就摔在你腿上?万一哪天我在床上捉到奸,你是不是也会说两个人的衣服不小心就自动脱掉,莫名其妙一起摔到床上?”
“你简直是不可理谕,这种可笑的比喻也说得出来厂
“你是被我说中所以才恼羞成怒……”
多年恩爱的夫妻因为儿子的关系霎时撕破脸,互相指责八百2年前早就结案的往事。
不曾看过戴家两老吵架的郎菱顿时傻眼,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过去劝和,但郎姨拉住她,摇了摇头。
郎姨牵着郎菱的手,回到郎菱的房间,要她在床上坐下。“别再想你跟典约的事了。”
“为什么?”郎菱不解。
“就算今天勉强他娶你,你也不会幸福的。”
“我只要能嫁给典约,我就能幸福了。”郎菱一脸天真地说。
“我知道……你是在追求父亲的背影。”无法给郎菱一个完整的家,一直是郎姨的遗憾。
她跟郎菱的父亲在郎菱两岁那年就离婚了,郎菱常常问起父亲的事,也表明很想要个爸爸,所以她就跟郎菱说,贺伯跟老刘就是她的爸爸,典约是她的哥哥,她什么都有。
还好郎菱傻傻的,她随便说说就信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有两个爸爸跟一个老是摆臭架子的哥哥。
可在她上幼稚园小班时,谎言被戳破了,她哭着回家,说小朋友笑她有两个爸爸,说她家很奇怪,爸爸还有其他的老婆,哥哥也是别的爸爸妈妈生的……
那时她一直哭一直哭,怎么哄都哄不听,最后是戴典约很不耐烦地说他以后就是她的爸爸,这样爸爸就只有一个,一点也不奇怪了。
其实聪明一点的小孩是不会被唬弄过去的,可郎菱一向很黏戴典约,对他说的话一直都奉为神旨,坚信不移,他是她的依靠,信心的盘石,不管其他小朋友再怎么说,她都很坚定地认定戴典约是她爸爸。
等年岁再长,她清楚明白戴典约与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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