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有任何的奢侈和戾气,反倒是清清爽爽,很是干净利索。
沈清欢半分.身为阶下囚的自觉性都没有,直截了当的走过去,往秦洛的床上一躺,眯着眼睛看着她,眼中闪着探究之色,“秦洛,你究竟是谁?”
这位大秦的门神,前镇国侯爷秦汶的干儿子,却是一个来历不明之人。
没有人知道她从何处来,也没有人知道她家住何方,爹娘是谁,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好似有人刻意抹掉了她的过去。
或许……连秦洛都不是她的本名。
“下来。”秦洛目光一冷,闪过一丝不悦。
她不喜欢别人坐在她的床上,她可以不介意同将士们同进同退,共甘共苦,却不喜欢别人上她的床。
她有轻微的洁癖。
沈清欢无视秦洛的怒气,像是刻意挑衅,不仅不曾下床,反倒一个鲤鱼打滚,在床上翻滚了下,抱着秦洛的枕头在怀中,靠在上头蹭了蹭,好香啊,忍不住又闻了一闻,惹得秦洛面色又沉了几分。
他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看着秦洛,试探道:“军中大帐特制的捆人麻绳的确可以解,但却并非醋这么简单,否则这天下的牢房还能关得住谁?”
“是吗?”秦洛眯着眼,不置可否。
“你怎么会识得百淬液?”沈清欢眼眸微闪,紧紧的锁着秦洛,见秦洛在听到百淬液三个字时面色平静,眼神冷静清透,没有丝毫惊诧的反应,眸光逐渐凝重了起来。
她还真认识百萃液?
沈清欢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坐起,眼神幽幽地看着秦洛,“你认识天山老人?”
百淬液可是天山老人的得意之作,只有他的两个亲传弟子赵长陵和沈清欢才知晓,可是……
眼前的这个将军,竟然只是一闻,就识得了百淬液,显然对百淬液甚是熟悉,莫非她也是天山老人的什么人?
可是他跟随天山老人多年,从未见过他这号人物。
沈清欢审视的眼神盯着秦洛,却从秦洛的眼神中看不出半分猫腻,甚至她连半丝慌张都没有。
“你倒是会转移视线。”秦洛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沈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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