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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言摇晃着折扇道:“如此说来,这徐氏岂不是死于意外?”
“是不是意外还未必。”秦洛眯着眼,“你可不要忘记了,这案子最后定下来,三个人皆是自杀身亡,如若徐氏死于意外,为何要判定为自杀?”
“为了掩人耳目?”邵言率先回道。
林惊蝉在一旁白了他一眼,“就你这样还军师呢,我看军屎差不多,你也不想想,若是掩人耳目,大可以直言,为何非要用自杀来掩盖?意外身亡岂不是比自杀更有说服力?”
“说得不错,赏你一块糖糕。”邵言不跟女子一般计较,被骂了也呵呵笑着,将案桌上的点心盘递了上去,“看来林神医不光是医术了得,这推理的能力更了得!”
“那是自然。”林惊蝉平日里高傲惯了,很少搭理旁人,今日倒是难得的好脾气,从盘子里挑了一块糯米糕,笑道:“谢了。”
糯米糕香甜软糯,吃在嘴里犹如在咬棉花,林惊蝉吃得开心,连带着看邵言也觉得顺心了不少,见秦洛仍然拧紧了眉头盯着卷宗反复的看,忍不住出声问道:“将军既然怀疑这件案子背后另有隐情,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沈清欢呢?”
严欢和温尔雅送来的卷宗所差无几,秦洛将所有的记载都看完之后,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的猜测,闻言微微站直了身子,冷笑了一声道:“清欢他出世未深,刚入朝廷,就遇上了这样的大案子,那时候他又极信任赵长陵,少不得在处理案件的时候听信了他的谗言,查案的时候难免带上了赵长陵灌输给他的看法,还不如我自己亲自查来得靠谱。”
邵言跟随秦洛最久,闻言最先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军是觉得这案件背后另有蹊跷?”
秦洛声音沉沉:“在外人眼中,这两件案子没什么关联,可这件案子却是接下来所有事情的导火线。”要知道,林子敬就是因为这件案子记恨上了沈清欢,才会有了接下来的肆意报复。
京城已有传言,说林子敬不仅在狱中苛待沈清欢,更是派了杀手追杀沈清欢,若是这罪名做实了,那赵长陵派人刺杀沈清欢一事算是彻底掩盖过去了。
秦洛将卷宗整理完毕,见外面天色尚早,吩咐了一句:“这件事情易早不易晚,你们先去休息片刻,待午夜时分,随我去林家走一遭,有几个疑点我需要去探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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