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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陵呢,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三言两语的挑拨一下,就能让皇上对他们生出猜忌。
秦洛冷哼了一声,自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他不就是见不得天山老人选了沈清欢做关门弟子而没有选他吗?他要药血大可以来找我,为难沈清欢做什么?都是同门师兄弟,他就真的要逼死沈清欢才甘心吗?这一个一个罪名扣下来,要不是有我在,沈清欢早就被他折磨死了!”
秦洛吼完之后,见在场的几位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情绪有些失控,她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从来就不是能忍的人。
尤其是征战沙场多年,身上早就带了些将士们特有的匪气,看不惯打一场就好了。两军交战才不会跟你虚与委蛇,开骂之后就是开打,直打得对方屁滚尿流,认输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