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惊艳无比,我觉得他怕是……”
沧笙眼皮重重一跳,感觉大事不好,缅力才能镇定下来:“胡说,帝君怎么会和青悦少帝同行?”
石玲也是一脸无措:“主上你看怎么办?帝君孤身前来,看着不像是来找茬的。石族的几位长老因为……因为之前的事并不待见帝君,万一在门口打起来,我们占得了好吗?”
这人……
沧笙不知道应该夸他一句胆色高,还是说他面皮厚了。
沧筠是她与凡人虞淮的孩子,石族的几位长老得知消息之后纷纷感慨天意弄人,不过事实已成,沧筠又实在是个好胚子,他们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忍了下来。
若说石族本族之人对谁的怨念最大,那无疑就是虞淮,他们不和沧笙一样知道里头的细节,解释一番就能看出中间的空当,晓得是有人在中搅动风云。他们已经认定了虞淮就是大仇的对象,不共戴天。
人活着就是争那一口气,仇人就在面前,出现在你家门口,你仗着人多势众不上去喊打喊杀一番实在对不住这一身血性。
沧笙没法子,将猫主子递给阿玲,拎着裙摆迈过水盆:“行了,我去瞅瞅先。”
走到门口才想起扯下身前围着的挡水的围兜,再一抬头,有人云淡风轻从庭院行了过来,一眼扫到她手中的围兜,浅浅笑了,寻常一般对她招呼:“在给雪球洗澡吗?”
阿玲傻着眼,她不认识虞淮,全是听沧筠说的,说他父君美得无比惊艳高调,无论是谁都能一眼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