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紧,你往下仔细看看, 人那么多,总有两个中意的。再不济, 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女子觉得沧笙是心气高, 明明想来找个合适的, 却拉不下面, 又或者是没瞧上人。她是此间老手, 可以帮新人铺铺台阶。沧笙看着讨喜且气度不凡,若往后真成了,她作为美人,说不定是美缘一件。
沧笙在上古的神里头算是最容易对人产生好感的那一类, 不爱拿架子,纵然不见得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却很乐意与人交往,看到人身上的优点。
有人这么劝她,沧笙想了想, 以为也无伤大雅。一个人定出来的小活动而已, 谁还真把它当真了不成?
于是顺从点点头,手搭在栏杆朝下眺望。
入夜了,玉襟海倒映着天上的星辰,熠熠璀璨。行舟上果然有人是独自坐着的, 仰着头,望着桥上。
皆是年轻的公子、姑娘,漆黑的眸子里有着纯粹的光,懵懵懂懂地仰望着。
倏尔生了一丝叹息,若是她年轻那会省得来这里玩玩该多好,有小年轻的小浪漫,这会儿年龄差距太大,看谁至多是母爱泛滥了。转念又想,她年轻那会儿哪里会到第九天浪费时间,玉襟海都是她炼制的,真的不服老都不行啊。
恰逢沧宁与青悦的画舫要到了,沧笙心头一转,打起精神来。
从百花中挑了个尤其饱满好看的,跃跃欲试。
沧宁离得老远便发觉了这边桥上的热闹,一眼从人群中看到隐隐激动的沧笙,额角跳了跳。
青悦同样瞧见了,脸颊微红,偷瞄沧宁几眼,心跳如擂鼓。长辈将红娘做到这份上,可以说是给足了她机会了,她自然要愈发努力才是。
清了清嗓子,青悦尽量小声,主动道:“宁帝,我好像看见笙帝正在桥上,像是要丢花,咱们接还是不接?”
沧宁心如止水,温文如玉:“阿姐若真丢了花,我岂能让它落进水里。”
青悦捏了捏帕子,再多的旖旎暧昧都在这一句中撇清了:就算要接花,那也不是承认亦或是顺应什么,而是因为他要顾着她阿姐的玩性罢了。
青悦有些沮丧,早听闻石族的姐弟感情甚笃,她在中间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沧笙早像跟风学人丢一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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