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应是不会愿意娶奴婢的,遂奴婢……”
“我要娶……是谁说我不娶的?”司马澈半是挑衅地突出一语。
笑话,他花了十年才明白自己的心情,才知道自己的情难自禁是来自于一份渴爱的心情,谁也不能阻止他这一份觉醒的爱情!
夏怜不禁错愕地看着他,他不是很讨厌她吗?为何愿意娶她?他不是连瞧她一眼都不愿意吗?若是真成了夫妻,便得朝暮相处,他受得住吗?他该不是想要逮着机会欺负她?
呜,她好怕!
然而司马澈只是笑着,一种等待已久、任由他不断逃避却又回到原点的宿命,让他明了自己永远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而今几番挣扎之后,他终于欣然接受命运的安排。
十年,够久了……
倘若再骗自己,也太愚蠢了。
“穿云,再给我拿一坛上好的汾酒!”
司马澈的大手重击在寿山石桌上,微醺的魅眸瞪视着眼前的娇美人儿,晦暗的眸底有一抹受伤的痕迹。
“你不是新婚吗?不是该过着众人欣羡的神仙生活,怎会又晃到我这儿来?航运尚未放通,你还有一个月余的时间可以陪伴美娇妻,怎会舍得放下美娇妻来我这儿?”
这句话,他自昨天问到今天—都不知道说过几千万次了,然而回应他的始终是豪迈爽朗的呷酒声。
唉!有多久不曾见他喝得如此豪爽,甚至有点自残的味道了?
“喂!”穿云的嗓子压低,看似娇俏的美态也显得有股男人的气势。“你是把我这座绝艳匣当成什么地方了?”
“不就是供人寻欢买乐的地方?”司马澈挑起眉头笑得暧昧,长指挑起他的下下巴。“玉泉城里,就属绝艳匣里的銮童最艳最美,就属绝艳匣的美酒最香最醇,就属绝艳匣的掌柜最具女人神韵。”
“呸,你说这浑话能听吗?”穿云不悦地吼着,一把抓掉自己顶上的假发。
“这儿可是銮童楼地,压根儿不适合你这刚成亲的少爷一游,还是请回府吧!”
真是去他的!原本以为他是想要同他洽谈航运之事,见他美酒一坛接着一坛下肚才顿觉情况不对,可也来不及阻止他了,只好任他喝个烂醉;可都一夜了,他怎么还不醉?
“怕我喝吗?那我换个地方好了。”司马澈恼怒地将一坛酒放置在寿山石桌上,隐晦的寒目直睐着他。
穿云挑了挑眉,疲于对付已经半醺醉的司马澈。
“大哥,算我怕了你好吗?”唉!他都忍不住叹气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倘若你不在意同小弟分享,小弟自是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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