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怕楚扬被打死,出手了。裴久珩同那些人交手,以一人之力抵住。
“嘴贱的人只管打,这儿有我挡着。”裴久珩倨傲的说道。
庞昀勾起了嘴角:“好。”
本只是两个人交手,裴久珩和其余人加进来进来,更是乱做了一团。裴久珩出手也不留情,一脚回旋踢,将几个冲上去的人踢出一米远,几个人跌倒在地哀声叫唤。这场恶斗后边还伴随着夫子无力的呐喊:“住手,都给我住手,荒唐啊!”可惜,在场的人哪还能听得进去。
“狗咬狗。”轻微的几个字应该会被掩埋在喧闹嘈杂的打斗中,可偏生凤鸢离说话的人近,清楚的听到了这三个字。
凤鸢抬头看去,和说话的那人视线相撞。
那人对上凤鸢的目光,微微一怔,露出了得体的微笑,他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视线。
凤鸢对让他温文尔雅的面容,仿佛以为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是耳朵出现了幻听。“你可有听到……”凤鸢小声问一旁的晋源。
晋源面色激动,手里比划着:“勾拳,少爷,小心,偷袭,侧踢,少爷!就是这样!”
凤鸢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问话,向裴久珩那儿望去。
裴久珩以一敌十,却不见狼狈,气定神闲。裴久珩仿佛注意到了凤鸢望过来的视线,他侧头往凤鸢的方向看去。
“小心!”凤鸢惊呼出声,裴久珩背面有人偷袭。
裴久珩脑袋后头仿佛长眼睛了,一个闪身避开,将偷袭那人一脚踹的老远。
凤鸢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澄,人叫来了。”旁边气喘吁吁跑来的是蒋京。在庞昀和楚扬二人在堂内对峙之时,邵一澄便对蒋京说,若情况有所不对,便去请国子监祭酒过来。
蒋京现在以邵一澄为首,虽心里觉得楚扬和庞昀这种勋贵子弟争斗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乐得坐虎观山斗,让他们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但还是听从邵一澄的话,去讲国子监祭酒叫了过来。
国子监祭酒年约四十,着一身藏色官服,白清色的玉佩挂在腰际,他快步走了过来。他面色凝重的看着七倒八歪的一群人,他都已经到这儿了,庞昀裴久珩二人都未停手还在揍人,他怒了。
“祭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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