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达厚,自然不会让裴李氏胡闹。裴达厚还庆幸,裴久瑁被父亲教育的很好,文韬武略,让他看到了裴家兴起的希望。
裴李氏怎么肯让一直没有放在眼里的庶子压在她头上,且不说裴久瑁的生母、兄长死在她手上,她一个主母,明明有嫡子,却要让庶子出头,哪来的道理。
眼看着裴达厚越发的重视裴久瑁,裴李氏心里越发焦急。裴久琼是无法再让裴达厚重视了,她四十岁了,可还有搏一搏的想法,打算替裴达厚再生一个嫡次子。可惜,自裴久琼那事爆出后,裴达厚怪责裴李氏教子无方,无视她相爷庶女的身份,忽视她已久。好不容易从裴达厚新纳的姨娘那儿将他拉来,请大夫、吃药,费力的怀上了,还没等裴李氏高兴呢,却滑胎了。裴李氏怀疑是裴达厚新纳的姨娘用的手段,可偏偏什么都查不出来,寻了七八个大夫也只是说她年纪颇大,胎像不好才小产的。裴李氏再做纠缠,裴达厚当着裴府的下人,让她休得胡闹。
裴李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久瑁这贱种在裴府地位一日高过一日,又因小产气闷,一病不起。自此,康健的身子骨就败了下来。
裴李氏和裴久琼两个都病怏怏的了,久不出门。裴府的下人见风使舵,自然知道未来的裴家掌握在谁手里,裴久瑁的地位拔升。
裴久瑁一直记得当初因为无力看护凤鸢,拒绝了凤鸢进庭竹院。这事儿压在他心头,偶尔睡醒,会记得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但现在不同以往,裴久瑁他有能力将凤鸢保护的周全,裴李氏伤不了她。
裴久珩听到裴久瑁的话,眉间紧锁,凤鸢何时和庭竹院扯上关系?凤鸢在殊宿院断没有去庭竹院的可能,再听裴久瑁的意思,那恐怕是凤鸢没进殊宿院前的事儿了。
可既如此,为何从未听凤鸢提及过,甚至,若不是裴久瑁现在说出来,他根本都不知凤鸢和裴久瑁有过交集。
“我……听少爷的安排。”凤鸢低下头,声线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