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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中玫瑰
春天的来临是这么的不经意。温度一天比一天高,有时候真的怀疑这个季节是否真的叫春天,是不是真正的春天在我某天睡觉的时候悄悄溜走了,抑或在某个时候消失不见了。从现在的温度来看,气温不会太冷了,即使在这塞北的城市。
所以我要把冬天的衣服收起来放进皮箱。羽绒服还挂在床头的衣架上,白色的齐膝羽绒服。那是他去年圣诞节送我的礼物。我本来是不喜欢穿羽绒服之类的棉衣,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而且形体也不好看。这件衣服是他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买给我的。那是个下着大雪的夜晚,他约我到附近的广场上去看烟花,然后从他的黑色耐克包里拿出羽绒服放在我的手中。不知为什么,对于这本身并不喜欢的礼物我却是无比欣喜。当他把礼物放在我手上那一刻起我已经感到了温暖。我看着他的眼睛,从眼睛里能看到夜空中激情开放的美丽烟花。有人说:烟花是孤独的,因为它们只能在夜间开放。而那晚的烟花在他深邃的眼中开放的特别艳丽。
我决定不把羽绒服收起来,挂在那里,在见不到他的时候能看到他的影子。对了,今年的沙尘暴还没有来,等那恐怖吓人的沙尘暴天气过后再把它收起来。我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在内心自言自语。不时还在嘴边漏出忘我的笑意。这微微的幸福被刚进寝室的殷媛媛发现了。
“净雪,在想什么开心事呢,一个人笑地这么惬意?”她说完就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她看都不看,那杯子是我的,她从来都是这么随便。
我没有回答,只是冲她笑了笑。
“哦,不好意思,我拿错了杯子了,真不好意思,喝了你的水。”她很习惯这么给别人道歉。
“没关系,看你满脸通红,干什么事把你累的?”我问她,因为她看上去真的很累的样子。
“嗨,别提了,刚才去打网球了。”她说着躺在了床上,顺势把脚搭在床头。
“你和谁去的?”我问她,因为网球是两个人的运动,她不可能一个人玩。
“就和你那位同一寝室那个,就是那次在餐厅他主动向我搭讪那个,和你的大帅哥大才子一起的。叫什么‘森’来着?”她又开始玩弄她的手机。
“你是说木林森吧?”我无意问她,可还是问了,因为木林森和他是一个寝室的,我鬼使神差的就想多知道一些。
“对,就是他。净雪,他家是不是卖木头的啊?怎么叫‘木林森’?”她从床上坐起来疑惑地问我。
“没有,他家住在大兴安岭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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