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察觉。
一张纸巾递过来,“拿着,怎么了,不开心么?”
我抬头,林风。眼泪在那一刻终于胡乱下坠。
7
余下的日子我们还是会在每个星期五来到“校园避难所”。我特别喜欢这家甜品屋的名字,我想这也是它开在学校附近的缘故吧。校园避难所,躲过一场场猝不及防的难受。
我还是拿着喜欢的草莓味道冰淇淋,林风还是要黑糊糊的巧克力冰淇淋。我还一直记得他安慰我的话,他说我们都是避难的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说就让别人去跳舞,你做你骄傲的张若佳,这样也是很不错的呀。
圣诞节我们一起看了学校的文艺汇演,他笑笑说,即使你不在上面,我都能想像得出你跳舞的样子。生动、活泼、有灵气,绝对不同于她们刻板、机械的动作。他说只有我是圣诞节的小精灵,他还说圣诞老人为我准备好了礼物在校园避难所。
哦,是么。
文艺汇演还没有演完,我就拉着他跑了出去。
走进校园避难所,里面有一张桌子上面搁上一块“预定”的黄色标牌。
林风狡黠的闪着灵动的大眼睛,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服务员走了过来,我紧张地瞪大了眼睛 ,期待着圣诞节的奇迹———一块草莓味道的蛋糕,上面坠满了水灵灵的小圆果。
就是第一次来,服务员推荐的那种呀。
让我在你的手心儿里写个字(1)
文/梦 夕
十七岁,对于女孩子来说,是花季年华,是青春与梦邂逅的日子,是花季少年从泰戈尔的诗集走出来弄笛的日子,是四月的春光滑落在花蕊里甜蜜温馨的日子。而对于我,十七岁是一片天昏地暗,是一场焚心绝身的心灵浩劫。
一切都源于肖。肖一来就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长长的头发,长长的身材,长长的手指以及长长的喇叭裤,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已相当前卫了。他的到来真的如“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在那些怀春的少女与钟情的少男心湖中荡起了千层涟漪。
记得他第一堂课既没带课本也没带教案,却带来了一本厚重的《现代高级英汉双解辞典》和一把已用旧了的红棉牌吉他。正当同学们莫名其妙不知所措时,他熟练地翻到了后面附录Bi?鄄ographicalnames(人名字典)那儿,然后便让我们每人大胆地说出将来的打算和理想。几分钟后,他真的按照每个人的意愿使我们“梦想成真”了一回:坐在中间第三排一心想成为小提琴家的H拥有了Paganini(帕格尼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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