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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奇三怪、子璇和谷玉农,都经常到水云间里来,有时,他们会带来酒来,大家聚在一 起,大吃大喝一顿。自从烧画事件以后,若鸿没有再跨进过烟雨楼。他和子默间的仇恨,已 经无法化解。尽管子璇常说,子默早就忏悔了,苦于没有机会对若鸿表达。若鸿却听也不要 听,谁对他提“子默”两个字,他就翻脸。因此,大家也就不敢再在他面前提子默。
子璇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她和若鸿芊芊,成为了真正的莫逆之交。芊芊私下里,又问 过她有关孩子的事,她一本正经的说:“等孩子长大之后,我会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谷玉 农,因为玉农毕竟曾是我的丈夫,这样说,才不会让孩子受伤。我和玉农,都已经有了这个 默契。至于孩子的爹到底是谁?我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他不是梅若鸿!”
“你这么说,只是出于对我的仁慈,对若鸿的宽容吧!”芊芊说。“不要把我看得太神 圣,我没有那么好,我既不仁慈也不宽容!我讨厌大家抢着要做孩子的爹,那只是提醒我一 件事,我曾经有段荒唐放纵的日子,现在,荒唐已成过去,放纵也成过去!以后,我会为我 的孩子,做一个母亲的典范!所以,这种怀疑,再也不许你们提起,甚至,不可以放在心 里,你了解了吗?”芊芊重重的点头,真的了解了。从此不再提对孩子的怀疑。子璇显然也 把这篇话,对谷玉农和钟舒奇说过,这两个男人,也不再争吵谁是父亲,甚至彼此都不争风 吃醋了。对于子璇,两人都竭尽心力的保护着,爱着。对那个未出世的胎儿,也很有默契的 怜惜着。因而,谷玉农、钟舒奇和子璇间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他们似乎逐渐超脱了男女之 情,走向了人间的至情大爱。大家都在努力适应新的自我,追求理想中的未来。但是,若鸿 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从不停止的画画,变成为一连串从不停止的自我折磨。自从烧画事件 以后,他的挫败感和自卑感就非常强烈,人也变得十分敏感和脆弱,他的自我期许那么严 重,使他再也无法轻松的作画。和芊芊婚后,画画更成为一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 “重任”。他失去了一向的潇洒、一向的自信,他被这“重任”压得抬不起头来,喘不过气 来。在这种情绪下画画,他几乎是画一张,失败一张。他永远拿烧掉的二十张画作为标准, 常常悲愤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痛楚的嚷着:“我再也画不出来了!我连以前的标准都达不到 了!我最好的画已经被子默烧掉了,没有好画了,没有了!”
一边嚷着,他就一边撕扯自己的新作,把一张张画,全撕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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