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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道:“状元郎……状元郎就是学问最高的那个。状元郎我也有故事可以讲给你听呢。”
“什么?”
“秦香莲千里寻夫却遭弃,陈世美薄情寡义起杀心……”
晏安道:“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秦香莲千里寻夫却遭弃……碧落,你天天给阿若唱的都是哪一出。”
碧落讪讪道:“这人间就是兴这一套,我也没办法,晏安魔君您自是和这些人不同的,若您的故事传来人间,少不得也是出‘千年离别千年劫,是情是缘还是孽’。”
我一口酸梅汤,险些喷在碧落脸上。
这马屁却是拍的颇为合晏安的心意,他微微一笑:“总归不是孽。”
我心道非也非也,你遇见我,可不就是在逼我造孽。
我的另一个孽君扬则在一旁自顾自地饮着梨花酿,全然没有要与我们交谈的意思。
在醉仙楼避开了最热的时候,待斜阳西垂,我们朝着东街行去,还未入东街,便闻一股浓香,晏安轻声道:“这是后来我与你所居住之地,也是……你身死之地。”
我一愣,道:“如今芳香阵阵,想必已改为一条脂粉街了。”
晏安没有说话,带着我走入,走了几步,我们都发现这东街有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