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也想不到吧,那颗对她向来最言听计从的棋子,如今正藏身在敌方阵营里默默策谋着,策谋着如何毁她所有的苦心算计。
轻捂着胸口,徐晨曦静静感受着里头越跳越剧的心音,他知道那是因为不安因为惧怕,他可以想象背叛她的下场不单是一个死字能够简单了结,但如此激烈的心音更多的是因为……期待和好奇。
他很想知道,摊牌的那刻到来时,当她知道竟是败在一只她从不放在眼的棋子手里时,她的反应是什么?迎接他的炼狱又会是什么?
那滋味,有比绝望还苦吗?他能否期待着从此就能在她心上占有一席之位?
他更想知道,当看见她的愤怒与失望的,这颗心……会是痛还是快意?
太多太多的问题他都想要个答案,哪怕是用生命偿作为代价。
踏着月色而来,远远地古天溟就瞥着了抱膝蜷窝在窗边的白影,不禁扯唇提在手上沉甸甸的东西瞅了眼,有时候他还真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怎么,累的还不够呛?还有闲情逸致蹲这儿观星赏月?」不客气地推门而入,古天溟劈头就是句揶揄,把东西往桌上一搁后自顾寻了把椅子坐下,却是没点燃烛火破坏这一室的银白淡月。
「好说,比不上你大门主三更半夜吵人的好兴致。」
倦归倦乱归乱,徐晨曦的反应依旧不慢,头也没回地马上就回敬了句同样叫人吐凉气的调侃。
「嫌吵?我以为看在这玩意的份上你该说声欢迎才对。」拍开坛上封泥,古天溟倾坛半斟了杯至鼻前品闻,几近无色的水液在月色下更显剔透晶莹,扑鼻的酒香更是叫人未饮先醉。
「啧啧,不愧是薛伯藏的酒。」就唇轻啜了口,古天溟玻ё叛壅α苏ψ欤从稚熳派嘁×艘⊥罚骸腹痪ⅲ∫灰幢⒊ⅲ坎皇找健!?br />
无声无息,招啊的言词如石沉大海般一丝余波回应都没有,窗台边的白影依旧朝窗迎着亮月,淡漠的神态像似根本没当有个大活人在身边聒噪,只是抱在膝头上的双掌紧了紧,平踩在台上的赤足也交叠缩了缩。
要不是技不如人再加上与封擎云的那层关系,徐晨曦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把这个不速之客一脚踢上南天门和二郎神的哮天犬换班,不是他没风度,谁教这个姓古的老不长眼,总拣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挑战他的耐性。
徐缓放慢了吸吐,徐晨曦索性将半个脸埋进肘弯里好抵御那阵阵扑鼻酒香的骚扰。
老实说,酒这种东西虽然他很能喝却不表示他喜欢,只不过这种时候有酒在眼前无疑是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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