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子真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忽地唤住她。
纯琬回过头,见是子真在叫她反倒有些意夕卜。“有事吗?”
“你过来一下。”子真全然无视于周围探究的目光,拉起她的手走向学校特别分配给他的专属休息室。
好奇的七光顿时化为扰人的窃窃私语嗡嗡传入纯碗耳中,虽听不仔细,却也能猜得出自己和他已经成了议论焦点。
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与子真拉开一段距离。
“怎么了?”她的举动引得子买回过头轻问。
她耸了下肩,将双手背到身后,摇头答道,“没什么。”
子真没再伸手牵她,直到进了休息室,他才低下头,轻啄她的小嘴一下。
“我今天下午有点事,没办法陪你练琴。”
“恩。”纯碗闷闷应了声。
“别失望,我保证只有这一次。”
“我才不失望,大不了自己练。”她垂下眼不看他,不愿承认自己真的觉得很失望。
子真轻轻抬起她小巧尖瘦的下巴。“真的不失望就笑一个。”
她牵动嘴角,挤出一个很勉为其难的笑容。
“笑得真丑。”圆润的指腹轻点她的红唇。
纯琬张嘴,狠狠咬他食指一口。
“你咬我。”他抽回手,故意装摸作祥的大呼小叫。
“咬你就咬你了,还怕你不成。”纯琬昂高下巴,笑着斜睨他。
“不怕我?看我怎么整治你。”子真欺向前直攻她腰侧。
向来怕痒的纯琬尖叫着又闪又躲,但仍被他牢牢困在怀里,只得连声讨饶。“好,我怕,我怕。”
“知道怕就好。”他扬唇一笑,满意地停手,温柔地替她拨开前额散乱的丝。“我托我大哥从法国请来一个著名的夕卜科医生替你看手,大概十九号左右会来台湾。”
“如果他看完之后确定我的手还是不行呢?”
“小傻瓜,别胡恩乱想。”子真轻敲她光滑的额头一记。
敲门声忽然响起。“Zhen,你在吗?”
纯琬连忙退出他怀中,爬了爬乱发,拉平衣衫。“我先走了。”
她拉开门,迎面对上门夕卜白发斑斑的音乐学院院长,讷讷道了声好后,快步离开。
院长目光凝重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回过头看着子真。
“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子真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进门。
院长背着手走进休息室,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学校决定圣诞夜当天要举办一场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