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医院,都弄利索了我们去喝酒,两辆车七八号人,咋咋呼呼。在车上老高跟我说,春宇,一会儿有几个MM,波头儿叫来的,你看上谁你就说话,叫她陪你。干啥都行。我问老高,什么MM?干什么的她们?什么干啥都行啊?他笑眯眯,说,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波头儿拿钱。又说,春宇你可是我哥们,啊,到时候别给我丢脸,啊。一脸淫笑。看他这样我明白了,我说,老高,我从来不干那种事,你叫他还是算了吧。老高还笑,说,什么从来不从来,这有啥呀!以前你都自己解决是不?这跟那没两样。我说老高你说什么呢你。他说,春宇,别的甭说了,今天你看上哪个你就把她当林怡云,狠点,玩命收拾她!我看着他,说,老高,我发现你有点变态。跟着我又说,我告诉你老高,一会儿喝完酒我就走。谁我也不收拾。
那天坐我边上跟我一起喝酒的女孩说她十九岁,我看她长的还挺漂亮,就是眉毛是假的,一根都没有,就画了两条线还不怎么黑。我那会儿就问她,哎,你眉毛哪去了?她说,这不是,刚纹过的。我笑着说,给你纹眉的是美容师吗?街边刮脸的吧?她一听脸就黑了,一脸不爽使劲看波头儿。
那顿酒之后我和波头儿的恩怨就算了了。那天波头儿把十九岁女孩臭骂一顿然后跟我说下回百分之百,肯定给找个漂亮的,你肯定能看上,不介我就不姓陈。我那时才知道波头儿姓陈。我说行啊,再说吧。
我受伤那段时间正好大一期末,拆线没几天就开始考试了。
那一阵子我焦头烂额。忙完各科考试,第一个先去了高数老师家,美其名曰认认门。那天天特别热,我和另一个同学我们俩一人抱一个特大号西瓜,进门后撂下西瓜呈上各位同学凑的份子,接着就帮高数老师批我们班的卷子。我们俩一个改一个批,高数老师就在一边忙活另一个班的,间歇还吃了两块西瓜。高数老师家没空调,风扇也只有一台,我和同学我们俩搞的满头大汗,最后所有出钱同学包括我们自己都及格了我们才终于松了口气,告辞出门。高数老师满脸堆笑送我们,当时我看见他被汗浸透的破背心上还印着两块西瓜的污渍。有点脏。
高等数学解决之后我们又去搞学生处。根据师兄的指点我们陪学生处一位老师喝了几顿酒又送上几条“555”之后,我们两个加在一起五张考卷的及格问题迎刃而解。现在我还记得学生处那老师膀大腰圆酒量极宏,那几顿酒我几乎回回吐得翻肠倒肚,他老人家就在旁边说风凉话,说赵儿啊,酒还得练哪!我想说是是,可还在吐只能连连点头。嗯嗯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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