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痛苦?女人的呻吟;什么是沉重,男人的喘息。一到高潮这些都没了。他说。
其实有时候我还是挺佩服孙峰的,虽然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他。
……
四月,林怡云离开广州去了北京。她走那天我正和徐璐一起逛街,徐璐说想换个MP3,我们那时刚走到“新大新”门口林怡云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说她到机场了,要走了。我觉得特别突然,我问她,公司这边怎么办?你不还没办完手续吗?她说,手续小晴会替我办……春宇,反正要走早晚都一样。其实……广州,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她好像还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没说。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走了,春宇。我那时就从手机里听见机场熟悉的丁冬声,隐约还有广播里柔和的女声,听着听着泪水止不住就流下来了。那些声音一直就那么响着,响了好久,可我听不到林怡云的声音,而我自己的啜泣却异样清晰。
两个月后我和徐璐分手了。她当时哭着跟我说,她说她决定回海南。
……
九月,我送徐璐上了火车,她从湛江转船过海口。那天我们俩搭地铁经过“公园前”换乘二号线到广州火车站,本来我说想叫辆出租车,她行李虽然不多可我还是觉得出租车方便,不过徐璐偏要搭地铁,她说以前你就总爱坐出租车,其实地铁省钱,又快,干嘛不坐地铁。我那时就想起我刚来广州那会儿她也这么说过。
送走徐璐,我自己一个人搭上地铁,到“公园前”了不知道怎么又走错了竟然出了车站,到了外面。
那天广州真热啊,身边周围到处都是人,来去匆匆。我当时看着这些人心里就想,这么大的广州,没人认识我,我也谁都不认识,可我还在这里干什么呢?
也许我在等谁,也许也有个谁在等我吧。
可是,我的那些青春,再也不回来。
最后的话
零六年十月,黄金周过后我回了趟沈阳,爸妈都好,妈妈还是老样子,笑着看了我一会儿就去厨房忙去了,老爸教化我几句后来没话了,也去了厨房帮忙。
老高十一结的婚,那时我还在广州回不去没赶上他的婚礼,被他在电话里骂了个狗血淋头。回到家他们两口子补请我。新娘子很漂亮可是我还是觉得风格不适合老高,而且那女孩好像从侧面还是后面看起来不知道是哪里有点像林怡云,让我心里突然很痛,后来一看见她就觉得别扭。
崔贞玉还在西塔,但我没再去找她,听说她正在办签证,好像钱挣的差不多了,准备去韩国。
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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