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弱的免疫力怎么能够不引发?你再告诉我,你可曾看到一个不曾转化为败血症的病例?”
“可是,可是我们可以注意保护,萧爷爷活到了六十四岁。”
“那我父亲呢?他只活到二十五岁。而且,爷爷最后不还是去在这上头?他从发病到去世只有三个月。”
“Joe,你不能只往坏处想,萧叔叔去得早是因为当时不知道这种病会遗传。”
“现在知道了!我身体里流的血随里会要了我的命,我连自己的生命都保证不了,怎么保证给一个女人幸福?圣诞夜那次感冒,还有前几天的发烧,几乎把辜爷爷和廖叔叔吓个半死,我怎么能让她陪着我时时刻刻生活在恐惧之中?旭阳跟天娇的个性不同,你也说她适合娶回家当老婆。她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家庭,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我能给她什么?我甚至无法给她一个正常的家庭。”
旭阳捂紧嘴,拼命擦着眼泪。她不能让他发现,绝对不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她,为了让她少伤心一些,所以她不能让他看到她的心为他疼得快死掉了,不能让他知道碎裂的心正忍着剧痛一针一线地缝合。
靳朔抹了抹眼角,“你这家伙,真是个痴情种子。唉!我看我也劝不动你了,不过有句话还是要说:如果你真的爱林旭阳,就好好保重自己,别死得太快,至少等她彻底将你忘了之后,否则到时候她不止会恨你,更会恨她自己。”
萧嚣笑着捶了靳朔一拳,“你这家伙,名副其实的损友,我真是误交匪类。”
两个人都笑了,笑声中有真诚,有友谊,有理解,有相知相惜。
旭阳知道他们快出来了,匆匆转向楼梯间,一种狂奔下去。眼泪像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来,她的视线模糊了,眼前一幕幕闪过曾经与萧嚣在一起的情景:尾牙舞会过后的冷漠;圣诞节日出时的安静;黯然神伤地跟她说生命很脆弱;看着室内窗明几净时忧愁地说离开时会舍不得;既痛苦又无奈地告诉她爱她但不能娶她。
林旭阳,你是个大白痴,这么多的迹象都暗示着不寻常,为什么你没有发现?为什么你不曾怀疑?你是个自私鬼,始终抱着三年前的成见不曾真正放开,受了伤只会一味沉浸在悲痛里,指责他,怨恨他,为什么没有想过他的反反复复也许有不能说的苦衷?为什么不试着体会他隐藏在忧郁背后的深情?
她一路冲到停车场,靠着一辆车蹲了下来。想哭,这里是个最安静的地方,而此刻,她发现自己居然哭不出来了。为什么要哭?哭是最懦弱的表现,萧嚣选择隐瞒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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