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敲打了一番,父王也自知不妥当,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事关储君之位,妄自揣摩圣意乃是大忌,董慈听得胆战心惊,赵政这些话要是传出去,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更何况他还是局中之人!
董慈忙伸手去掩赵政的嘴,急急道,“别说了,你冷静点呀!”
她这替天下人都要cao心上火的模样是挺好笑的,赵政又走近了一步,伸手握住董慈还压在他唇上的手,顺势就在那温热的指尖上轻咬了一口,笑道,“不用这么紧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董慈一想赵政最终还是被立为了储君,也稍稍放松了些,舒了口气小声道,“王上他是明白人,放心罢。”
赵政说的这件事,董慈也知道一些,嬴成蟜去了一趟韩国,回来的时候就带了两座小城来,是他的舅舅,韩国的国君韩桓惠王韩然送给他的。
这次送得还不算多,史书上记载嬴成蟜有一次做使节出使韩国,不费吹灰之力就带回了百里的土地,百里的土地,有些小诸侯国都未必有百里的土地。
如今嬴成蟜不过八岁小童,去韩国那就是去走亲戚的,韩桓惠王却白白送土地给秦国,明眼人就知道这是另有所图了。
只是人心都是长偏的,嬴异人见自己儿子不费一兵一卒就得了两座城池,心情舒悦,当时就把嬴成蟜夸得飞上了天,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爱子心切,又有韩美人吹着枕边风,心思浮动那是难免的事。
秦国到现在还未立储君,由不得旁人不多想。
她总不能说:陛下我知道一年后你一定能当上秦王,因为你爸爸就要死了。
这话说了谁信呀,董慈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赵政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地问,“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吕相国的儿子。”
果然只要是个人,都没办法忍受别人骂自己是野种的,尤其这个人还是赵政。
少年心里估计都想将姓游的车裂分尸碎尸万段了,这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喜怒不定心思难辨,只能说明他正压抑着,压抑着暴虐和愤怒,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用科学知识来解释赵小政估计也听不懂,董慈纠结着怎么措辞才能安慰道这头随时会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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