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政只是亲吻她没有旁的动作,知道他有分寸,这才又安心了些,靠在他怀里全当自己是团棉花,努力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身体正常些不伤到宝宝就好。
赵政握着董慈的指尖拉到唇边啄吻了一下,哑声道,“放心,我只是亲一亲你,不会做别的。”
董慈哭笑不得,他现在这样褪了她的衣衫亲遍了她大半个身子,她是个活人又不是石头没反应,董慈脑子里溜过一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经,没什么用后开始背清净经,堪堪修炼成了一个坐怀不乱不为陛下美色所动的柳下惠,辛苦之极。
董慈浑身发烫,伸手将挂在臂弯里的衣衫拉上来按住,低声劝道,“阿政,这里是书房,咱们回寝宫去罢,别在这胡闹。”那士人说赵政好色,大抵是因为他二人加冠那日大白天在温泉里胡闹的缘故,虽说无伤大雅,但被人揪着不放总归是影响不好。
赵政应了一声,拥着董慈站了一会儿等着身体里汹涌的欲望暂且退下去些,把董慈的衣衫理好了,抱着她回了寝宫也不撒手,径直去了浴池,强制伺候着董慈一起沐了浴,董慈给他撩拨得差点元神不保,出来的时候腿软得不行,心说烈女怕男缠,怀孕期间她可再不要听信他的鬼话说什么一起沐浴放松了。
董慈今日本是不想和他说朝堂政事,不过看他精神清明心情愉悦实在看不出有焦头烂额的迹象,便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朝里面那么多焦头烂额的事,你还有心情在这跟我胡闹,明日上朝不头疼死你。”
赵政把干巾帕递给董慈让她擦头发,从怀里摸出了根簪子搁在案几上推到她面前,回得漫不经心,“最大的事便是攻魏的事,魏增已是强弩之末,便是有了张耳陈馀,也撑不过几日,他能策反我的臣子,我一样能收买他的臣下,用不了多久大梁城里援尽粮绝,他若肯出城投降,把张耳陈馀交出来,寡人便放他一命,让他安度晚年。”
董慈听得想笑,心说难怪不紧不慢,原来是早先便计划好了,董慈到底是不想他在这些事上再费神,逐客令和墨家的事也没提没问,只转而道,“你用过晚膳了没。”
赵政摇头,事实上他忙着赶路,一整日都不曾用过饭食,董慈听了便扬声让宫人去准备了。
董慈擦干了头发,见案几上放了根簪子就拿起来看了看,玉质地纯净如凝脂胶冻,拿在手里转了转还有些幽蓝深邃之色,烛光下光幻变彩,灵动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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